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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石重定越說越離譜,曹彬喝斥道:“一派胡言,竟敢犯上,給我掌嘴。”

石重定卻是毫無畏懼,大笑道:“來吧,對我越殘酷,只會讓那些投降的將士越寒心。”

曹彬道:“真是恬不知恥,只要對大宋朝廷忠心不二的將士,他們就是我大宋朝廷的人,只有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如果當初不是我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勸你投降,只怕你早己做了我大宋將士槍下之鬼。”

石重定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但還是不斷掙扎,那些掌嘴的板子有的打在嘴上,有的打在鼻子上,打得石重定臉上到處都是血,石重定也如其他沙陀人一樣,是個虯髯大漢,鬍子上也沾了血,看起來就是個血人。

趁著給石重定動刑的機會,白依清忙提醒道:“曹大人,得問問他是否還有其他同夥?”

曹彬點了點頭,示意停刑,然後喝道:“石重定,你是否還有同夥,如從實招來,考慮給你一個全屍。”

石重定卻是不顧疼痛,兀自狂笑不己,不一會,突地停住了笑,身體抽搐不停,竟是嚼舌自盡了。

見石重定血肉模糊,白依清也不禁感嘆,好一個剛烈的人。

曹郴安排人清理好現場,便將白依清請到殿堂,便有衙役奉上茶來,二人邊喝邊聊。

曹彬心裡有些鬱悶,多少也聽過白依清的故事,又見他氣宇不凡,談吐不俗,激起心底愛才之心,便有心與他結識,說道:“近日,汴梁城裡不平靜呀,外邊有遼國即將南下侵我大宋的訊息傳來,內裡呢,則不時有遼國間諜細作的傳聞,我樞密院與皇城司可是責任重大呀。”

白依清點點頭,認同曹彬的說法,接道:“樞密院有曹大人掌管,皇城司有國舅爺統管,區區遼軍與細作有何可怕。”

曹彬哈哈一笑,想起自己征戰沙場,可是常勝將軍,心裡便多少有幾分得意,將開始的陰霾一掃而空,。

白依清話音一轉,問道:“曹大人與遼國交戰多次,應該對遼國瞭解甚多,對遼國應該採取什麼戰法方可取勝,甚至收回我幽雲十六州呢?”

聽到這話,曹彬剛才的得意又消失了,嘆口氣道:“小哥這話問得好,遼人居無定所,逐水草而居,平時放牧不定,戰時卻是全民皆兵。我大宋自失去了幽雲十六州之山川形變後,遼人一出幽州南下,便是廣闊平原,非常適合騎兵作戰。遼人善於馬上騎射,機動性強,而且盛產良馬,而我大宋,無良馬之基地,南方的馬匹相較於遼國比較矮小,騎兵與遼國相比,未戰己是輸了三分。且遼人從不帶糧草,全以打草谷解決糧草,而我大宋禁軍,兵馬未動,糧草必先行,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又差了幾分。”

聽到曹彬的打草谷,白依清心裡不由得湧起一股哀傷,自己的父母就是從小因為反抗遼人的打草谷而死的。

但白依清馬上抑制住心裡悲傷,問道:“那怎樣剋制遼國騎兵呢?”

曹彬道:“正所謂以快制快,遼國騎兵出眾,要想戰勝遼國,必須建立一支強大的騎兵,古有漢武帝,正是倚仗衛青、霍去病建立自己的騎兵,才將匈奴逐去漠北。”

白依清不解地問道:“那我大宋何不學那漢武帝,建立一支強大的騎兵呢?”

曹彬話語裡有些沉重,道:“建立一支強大的騎兵非易事呀,那戰馬就難呀。我大宋境內雖多處養馬,但養出來的馬體形不壯,耐力不足,難以勝任高強度的沙場征戰。”

白依清道:“難道我堂堂大宋,就沒有養馬之地?”

曹彬說道:“也並不是沒有地方能養馬,西北銀綏幾州就盛產戰馬,只是那裡是党項族世襲之地,雖臣服我大宋,但終歸隔著一層,況且,那裡也有遼國相接壤,還要倚仗他為側翼,拖著遼國。”

白依清道:“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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