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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見對方突然掛掉電話,拿著手機愕然道:“這老孃們這是想過河拆橋啊。”
站在邊上的我此時說道:“可是更關鍵的財產問題,她都沒有取到證據呢,這樣就把免費勞動力給打發了?不像她看起來愛佔便宜的風格。”
宋廣飛說道:“俺原來還想著能出一次庭,拍個自拍顯擺顯擺呢,現在倒好,黃了。”
羅超說道:“擺了幾次攤,換來這麼一個傻逼當事人,真氣人!”
李健說道:“都說便宜沒好貨,沒想到反過來了,便宜找到的當事人更不是好貨!媽的,早知道就不那麼賣力了,害得老子虧了那麼多油錢。”
宋廣飛說道:“老子也虧了一頓晚飯錢。”
羅超笑道:“你娃兒買的那幾個乾巴巴的青菜包包和幾袋豆漿,也叫一頓飯啊,那韋策請的那一餐算不算滿漢全席了啊?”
我說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李健說道:“涼拌唄!我們改天繼續出去擺攤,找案源去吧。”
本以為李秀芬和劉壯的這破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一個多月之後,又起波瀾。
某個星期一的早上,我早早來到學校食堂吃了一碗便宜又好吃的牛肉麵,再前往法學院的階梯教室,與宋廣飛和羅超匯合,坐到我們經常坐的最後一排位置上,等待上課。
當老師講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的課,週末回家的李健急匆匆從外面走進來,對老師鞠躬致歉之後,來到我的邊上坐好,小聲說道:“哥幾個,我剛才在來學校的路上發現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情況。”
我一邊盯著老師,一邊小聲說道:“什麼事情啊。”
李健說道:“我每次回家或者從家裡來學校,不是都經過劉壯的公司嗎?”
我說道:“是啊,怎麼了。”
李健說道:“這小子平時上班都挺早的,但是前兩個星期的週一,我都沒看到他的黑色賓士車像往常一樣停在公司門前。”
我說道:“然後呢。”
李健說道:“我今天倒是看到他開車來公司了,但是我看到,他的頭也光了。”
我說道:“那又怎麼樣,跟小三一起出家不行啊。”
李健說道:“不是,他穿的衣服,是醫院的病號服!我特意降下車速仔細看了一下,他手上插著留置針管。”
羅超說道:“你是說,他這兩個星期都住院去了?那有什麼奇怪的。”
宋廣飛說道:“說不好還是被李秀芬給打傷住院的。”
李健說道:“你們怎麼還沒轉過彎來啊?”
我說道:“光頭,化療?”
李健說道:“還是韋策聰明!”
我說道:“然後劉壯的小三也是光頭,那可能也是得了癌症,所以你覺得是不是李秀芬搞的鬼?”
李健豎起大拇指,說道:“醒目!”
我說道:“你小子電影看多了嗎?一個光頭就聯想到兇殺案?”
李健說道:“不是,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李秀芬突然對離婚的事情不上心了,連財產分割這麼重大的利益也不關注了,說明她早就知道,劉壯早晚會死掉,那離不離婚的還重要嗎?財產還有必要分割嗎?反而如果她和劉壯離婚並分割夫妻共同財產之後,劉壯再死掉,她就沒有繼承權了,由此獲得的經濟利益會更少。這樣就可以解釋她對我們的態度前後不一致了。”
我腦海中浮現出騎在劉壯小三肩頭那隻小鬼的樣子,點頭說道:“還真有這個可能。”
羅超說道:“但是曉得劉壯得了癌症,跟害得劉壯得了癌症,完全是兩碼事情嘛!”
宋廣飛說道:“就是,俺也不相信李秀芬會那麼兇殘。”
李健說道:“不要太過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