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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
“乖仔緊張不？”趙母笑看著對面吃著油條的唐塵。
唐塵搖頭“還好，盡力而為。”
趙母給唐塵夾了一筷子鹹菜“平常心就行，一會中午想吃什麼？別在外面吃，回來吃完休息會，下午好好考。”
“你吃吧，姨。中午吃什麼都行，十一點半就考完了。”
趙烈把唐塵的檔案袋收拾好才上桌吃飯“我在門口接你，考完就找尋咱車昂。我唐兒腦瓜子聰明，肯定考的全會，蒙的全對。”
幾人笑著，唐塵吃完穿著外套，趙烈催著人“先去個廁所，別一會一緊張想上廁所了。”
唐塵點頭，跑去洗手間，趙烈又點了一下東西，等人出來讓人喝兩口水。
唐塵感覺自己好像要參加高考，所有人都圍著他轉。
“別緊張啊，好好考。”李叔拍拍唐塵的肩膀。
目送唐塵上了電梯，趙母和李叔才關上門。
“乖仔就咱家最有文化的人，這要是個女娃，人都不一定看上咱大娃。”
“哈哈，大娃也是個好娃，小塵是個好孩子，倆人倒是挺搭的。”李叔拉著人進門，轉身去收拾餐桌。
“誒呀，人這一輩子啊，能碰著那麼個人不容易，大娃那幾年腦子就沒開竅，那家姑娘他都瞧不上，我還成想人能找個啥樣的。”
“總要碰著呢，這就是現在人說的緣分，你也開明，孩子也懂事。”李叔在廚房嗡嗡的說道。
趙母點頭“嗯，剛開始我瞅著兩人不對勁，沒咋個想，後來啊也就那幾年那個算命的話給我點醒了，這就是命。”
趙母喝口水，盤腿坐在沙發上開啟電視“大娃因為放不下我，就不出去打工，也和困住似的，早早退伍照看我，現在閨女找男人，都瞧著編制正式工作，大娃這也考不上，就一種地的賣菜的，人都不一定瞧得上。”
“哪裡的話，大娃懂事著嘞，這幾年把地都種的有模有樣的，那哥（趙父）打了好底子，大娃也沒給混了，好好守住了不是。”
李叔擦著餐桌，轉頭看著趙母。
趙母點頭“烈子就是挺聽話，這多年也沒讓我操啥心，當時我曉得和乖仔在一塊的時候也兩天晚上沒睡著。”
趙母當時想不明白，怎麼就在一起了呢，兩個男的，趙烈挺聽話一娃，這二十多年就沒費啥心，唐塵也是挺乖一孩子。
唐塵單拎出來沒有任何毛病，人樣兒長的好看，說話禮貌，待人處事都很不錯，還有一手好醫術，要啥有啥。
但趙母轉念一想，攔著嗎，和電視裡演的惡婆婆似的，攆人走。
這不好，人乖仔沒爸沒媽（那個爹就當真沒了），沒有親人，多乖一小孩，真給人攆走，人去哪住，好不容易在這裡混熟了，又要和小自閉一樣去下一個地方。
趙烈呢，那要是啥都順著也就那樣，這要說了死話讓人倆掰扯了，那犟種可不一定真有前二十來年那麼聽話。
“有個伴就行，沒人給他安排任務，必須要活成什麼樣。”趙母躺李叔腿上看著電視。
李叔點頭，給人順順頭髮“這樣式的活著不累。”
趙烈這會在車裡給人打氣，就是方式有點隨意了。
唐塵被捏著臉，嘴巴都撅了起來，被趙烈吧唧兩口。
“木啊，我唐兒最棒了，好好考，不緊張，我擱這等著你嗷。”
唐塵笑著，眼睛和葡萄一樣亮亮的“你就一直在這等我嗎？”
“嗯，又沒事，寶兒檢查一下東西。”趙烈把檔案袋拿出來給唐塵看。
唐塵看了一下東西都在“鉛筆沒削，小刀能帶進去的吧？”
鉛筆還是剛買下的樣子，趙烈拿過來在臺子上鋪了張紙開始削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