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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下意識地摸了摸耳垂。星星形狀的耳釘明明是一個定位器,她卻覺得自己無時無刻被保護著,有種奇特的安全感和力量感。
夢喝完最後一杯茶。她開始打理之前種下的蔥。
雖然只種下了兩天,還沒開始發芽。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隱約看到種子想要破土而出的跡象。
凝視著生的希望,夢有了面對一切的勇氣。
就在這時,穆少天回來了。
夢聽到楊管家很大聲的喊了句;“少爺!”
她輕撫著右下腹的傷口,慢慢直起腰,轉身看向大門。
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四目相視。
穆少天是冷傲的審視,夢是淡然的迎戰。是冷是熱,是遠是近,是疏是親。
頓時他們都產生了初次見面時的感覺。
七年的相愛與相處,如今只剩較量二字。
夢放下手中的澆水壺,笑著從容地走過去。
“回來了。”她溫柔道。
當夢走近了,穆少天心裡的那種疏遠感更重了。
他明明只出差了五天,卻有種五年不見的感覺。夢的笑容,眼神,語氣,都非常陌生。
“愣著幹嘛?不認得自己老婆了?”夢走到了穆少天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穆少天回神,一把抓住夢揮動的手臂。聲色俱厲地問;“傷,怎麼回事?”
“被人盯上了唄。我會出事,我們都早有預料不是嗎?”夢解釋道。
夢的語氣坦然自若,臉上的笑意淺淡如常。穆少天根本窺探不出她真實的想法。
只能換一種關心的方式問道;“傷得重不重?我看看。”
夢沒有反對,而是說;“進屋再說。”
穆少天便牽著夢的手腕,走進別墅。
楊管家和傭人都沒跟來。偌大的客廳只有他們兩人。
夢毫不避諱地掀起一點點上衣,露出貼在傷口上的敷料貼。
因為不能把敷料貼撕開,她‘貼心’的用手指比劃了一下說;“四厘米左右的長度,但不深。”
面對夢的樂觀,穆少天說不出什麼嚴肅的話來,他淡淡道;“沒事就好。”
“對了,沈逸他們呢?你不會把人趕走了吧。意外的事情誰能預料?他們已經盡力保護我了。”
夢主動提起這件事,給了穆少天質疑的機會。
“這樣還不夠?你還想幹嘛?”穆少天質問道。
夢大眼無辜地看著穆少天說;“我想幹什麼,取決於你呀。當時雖然沒有攤開來說,可我們都清楚,你同意我出門,還安排兩個保鏢時刻保護我,不就是為了用我來引人上鉤嘛!現在不是很成功嗎?”
就夢剛才的從容不迫來看,穆少天本以為她會周旋或狡辯。沒想到輕易的承認了。
可這樣更加惹穆少天的懷疑。
“你想問什麼?”夢直視他的猜疑。
“你覺得我想問什麼?”穆少天又來謎語人了。
夢冷笑出聲;“先問你一個問題吧。我們的夫妻間的情義,如今在你心裡排在什麼位置?”
“這有什麼關係?”穆少天冷聲道。
“怎麼會沒有......這關係著我會不會說‘實話’!”夢特地在最後兩個詞加重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