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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市,灌北省人民醫院特供病房裡,駱慧敏和何靜雅穿著病號服,坐在床上說著話。
“可惜了,小敏姐,拍到的素材都沒了,那些破壞生態環境的黑心資本家太可恨。”
駱慧敏,省報特級記者,前幾天收到群眾舉報,反映海州市一些化工廠偷排汙水到灌河,附近村莊莊稼絕收,本地癌症人數陡增,黑惡勢力毆打上訪農民,於是約上閨蜜何靜雅一起去了解情況,打算揭露這些人間罪惡。
哪知在偷拍時被發現,這才有了國道追逐墜河的一幕,而且是當地警方光明正大地充當打手。她聽何靜雅的嗔怒,笑笑說:“自古邪不壓正,那些壞人早晚被抓,你爸不是已經打電話給當地武裝部要說法?”
何靜雅臉色一暗,說:“我爸只是省軍區的,管不了民事,人家未必當一回事,說不定找幾個臨時工搪塞一下,氣死寶寶了。”
駱慧敏也暗歎一口氣,閨蜜家裡將門世家,何老爺子中央高位退休,父親何保東目前任省軍區副司令,二叔在二十六軍干政委,其他親戚們個個有身份,可遇到十天前那事也使不上勁,原因是層次太遠,如果真出了人命,大可緊追不放,如今只是個交通意外,又沒證據說人家有殺人的故意。
“不要生氣了,都怪我,非拉著你去海州,差點,差點。。。”駱慧敏兩眼發紅,聲音哽咽。
見狀,何靜雅連忙抓住駱慧敏的手說道,“別自責了,我們是從小長大的好朋友,早就說同甘共苦了,要是真有不測,我們不也在一起嗎?”
駱慧敏感到自己不爭氣的淚水又流出來,這幾天每每回頭想起既後怕又感激。
“對了,我透過在黃海的同事查過,那個白色捷達車主叫陳友明,剛剛上的牌。”
“小敏姐,真的找到了?太好了,我爸也要找他,想當面謝他,沒有他,真的要見閻王了,說實話人家還沒談過男朋友呢,怪可惜的,咯咯,哈哈。小敏姐,快鬆手,別咯吱我了,我怕癢,哈哈。”
何靜雅也伸手去撓駱慧敏的腰眼處,兩女扭在一塊,哈哈笑個不停。兩人瘋累了,一併躺在床上,何靜雅貼著駱慧敏耳朵眼小聲說話,突然駱慧敏坐起來,手颳著何靜雅鼻子,氣道:
“小雅,你瘋了,你想嫁給他,就大膽找他,可不待這麼胡話,哪有二女共待一夫的?”
何靜雅一把推開她手,笑著說:“少來,某人夜裡說夢話還唸叨哩,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哈哈。”
駱慧敏滿臉漲紅,小聲說,“不可能,你平時睡得那麼死,定是詐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二人又扭打在一起。
“我打算明天出院,反正沒什麼事,去他家看看,別已經有了正宮,咱倆只能當小,哈哈,別撓了,癢。”何靜雅一本正經地自言自語。
“你這騷丫頭,就這麼想當人家小老婆?他家是農村的,你媽能答應嗎?”駱慧敏有點無語了。
“他摸過我那,又吻過人家,他必須對我負責,我媽很封建的,知道了一定逼他娶我,小敏姐,他摸過你嗎?什麼沒有?摸腰也是摸,古代就算失貞,得娶了你,呵呵。叫你別撓了,還撓!哎呀!”
駱慧敏停了手,想了想,便說:“領導給了我半個月假,我陪你去,我也去幫你把把關,別讓他佔了你便宜。”
何靜雅指著她,笑得捂肚子打滾,“小敏姐,你好虛偽,明明自己也想去,還幫我把關,還是先管好自己吧,不對啊,反正咱倆一塊嫁人,把得一樣的關,哈哈!”
駱慧敏有點迷糊,難道自己真的?這幾天夜裡夢到好幾次,那男人砸窗戶和急救小雅的場景,無論如何,內心的活動騙不了自己,找個合適的時間去見上一面,請他吃個飯先。
何靜雅拿出筆記本上網,瀏覽了一些網站,在社群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