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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空空如也的梁夏秋剋制不住地想要理一理衣領,他總覺得自己有哪裡穿的不對勁,弄得他怪怪的,很不舒服。
衛戈心裡頭嘆氣,乘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主動伸出雙手幫梁夏秋整理了一下:&ldo;你差不多就行了,要緊張也別緊張成這樣,更大的場面你又不是沒有見過,一個生日宴會而已,別自己嚇自己。&rdo;
梁夏秋不敢動作了,他垂著頭盯了兩下衛戈的手,骨節分明的手帶著微微的薄繭,在他的新衣服上摩蹭了兩下。
他原本還想說話的,結果就在他開口的前一瞬,一道溫熱的氣息忽地從頭到腳將他清洗了一遍,熱得他額頭上直接多了一層薄汗。
衛戈深藏功與名的收回了他作亂的爪子,此地無銀三百兩般連忙喝了口紅酒壓了壓梁夏秋的驚。
可憐梁夏秋看著衛戈這麼一副什麼都沒做的大義凜然樣,還真以為是自己出了什麼幻覺,剛才衛戈其實並沒有用他的異能將他渾身&ldo;清洗&rdo;了一遍。
梁夏秋呆呆地愣神了半分鐘,再回過神時終於不再糾結他的衣服領子了。
衛戈並沒有找人攀談的想法,硬要說的話這場戲的正劇如果要開演也肯定是選在晚上,他不覺得江氏膽大到敢在白天就暴露出他們赤果果的真相。
即便他們有千萬條方法來阻止訊息飛出去,也仍然會懼怕陽光。
江書文遲到了一個小時才匆匆趕到,他穿了一身白西裝,同時還摘掉了眼鏡,長身玉立地站到了人群的中央,無數人捧著笑走了過去。
淪為路人甲乙的衛戈和梁夏秋在整個包圍圈的最外面,可他們卻是看得最清楚的兩個人。
&ldo;我都要懷疑這個江書文是不是真的江書文了。&rdo;衛戈嘖嘖兩聲,極為不屑地說道,&ldo;你看他笑的樣子,標準到連我都自嘆不如。&rdo;
梁夏秋仔細觀察了一遍環繞在江書文旁邊最想和他聊天的那一圈人,心裡默默做了個筆記後說道:&ldo;大概吧,我也不是特別清楚。老實說,我並沒在這裡待多久。&rdo;
原本只是隨意調侃的衛戈聽到這句話後移回了神:&ldo;我沒有什麼多餘的意思,我就只是……&rdo;
梁夏秋搖著頭阻斷了衛戈想要說的話。
&ldo;衛先生,就像你說了,事情本身已經發生過了,雖然有很多的東西伴隨著它發生了,可是本質上來說,它也就只是一個曾經發生過的故事。&rdo;
衛戈放下了他裝模作樣的酒杯:&ldo;好吧,如果你覺得可以說出來的話。&rdo;
他帶著梁夏秋走到了宴會外面,一條幾乎不會有人經過的小道,儘管耳朵肯定還存在,但至少看上去是安靜了很多。
經過昨天那麼一出,衛戈也無師自通地學了很多東西,瞧不見的屏障在他和梁夏秋之間形成,只在陽光的折射下形成一些看不清的扭曲。
梁夏秋抬手碰了碰那個屏障,結果手指頭很輕鬆地就在上面戳了一個小洞。
衛戈挑挑眉毛,將屏障進一步的最佳化,原本的那個小洞瞬間復原,那層膜按著梁夏秋的手指形狀自然彎曲。
梁夏秋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手,轉回頭正了正臉色,將他剛才沒說完的話說完:&ldo;我並沒有在這裡待很長的時間。我應該,有說過吧,我在十歲的時候被帶到了研究所裡面,後來僥倖逃了出來。我很幸運,身上並沒有留下能夠證明我身份的東西,再加上帶著我回來的是我的母親。&rdo;
梁夏秋的眼睛眨了眨,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似乎又倒退回了那個白晝。
同樣美艷的女人,同樣牽起的手,只不過這次走向的不再是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