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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0日 晚上十一點,13號公路上。
阿萍的叫聲很是悽慘。
寮國男人骨瘦如柴的拳頭,如瘋狂的小錘頭狂砸在我的頭上。
在被打的瞬間,我想起了一小時前帽子哥的話,四個寮國男人也這樣將他按在地上捶打,難道說這四個寮國男人就是專挑中國人群毆的慣犯?
疼痛和恐懼讓我跳下摩托車就跑,我想到的並不是還手,這種情況我只有捱打的份,帽子哥的話就像是地震預警,當地震來的時候,我只有跑!
可還沒跑出幾米就被寮國人追上,其中三個人將我按在地上拳腳招呼,嘴裡罵罵咧咧的暴怒,似乎我與他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三個寮國男人“伺候”我一個,另一個寮國男人用穿著拖鞋的腳攻擊阿萍的摩托車,那摩托車和我一樣躺在地上任憑他們的欺辱。
你別說,這黑瘦的拳頭打人可真疼,不愧是常年幹農活的手,真特麼有勁啊,腦袋上的包一個接一個,耳朵上的軟骨受傷嚴重,即使被欺負成這樣,我卻還是沒有反抗。
此時此刻我是個慫包軟蛋!
“媽!媽!媽!”
就在我被群毆半分鐘內,阿萍的嘶吼叫聲沒有停止過,她一邊大喊著媽媽一邊衝進了自己家。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出一把鏽跡缺口的砍柴刀,她拎著砍柴刀就跑到路邊,大吼一聲:
“啊!!!”
我知道阿萍拿著刀壯膽,畢竟她是個女孩,不敢拿刀砍人。
四個男人被這一聲怒吼鎮住,看見阿萍手裡的砍刀後,三個男人停止了對我的攻擊,他們拖走那個還在攻擊阿萍摩托車的男人,跨上自己的摩托車跑路了。
從被偷襲,被群毆,捱打結束,整個過程僅僅一分鐘,躺在地上的有我還有那輛車牌變形的摩托車,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從口袋裡掏出沒有受傷的手機,開啟燈光在地上尋找自己五百度近視的眼鏡。
當戴上眼鏡之後,我的心才算踏實下來,癱坐在地上,看著眼前扶起摩托車的阿萍,她為她受傷的摩托車哭笑不得。
這一刻我也被感染了,我也開始哭笑不得,兩個眼角冒出兩滴淚,我哭笑不得是因為想起一小時前嘲笑過帽子哥被打,這現世報讓我哭笑不得。
我懂他為什麼去酒吧要帶一個高個子朋友了。
我和他一樣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被四個寮國人偷襲群毆。
難道因為我們是中國人?
阿萍推著摩托車向我移動過來,她眼角含淚的說道:
“對不起?”
我不知道阿萍為何向我道歉,只是逞強說道:
“沒關係,我沒事的”
阿萍解釋道: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按了喇叭,當時有個男的正好與我們會車,他說我的喇叭聲嚇到了他,所以去酒吧叫了三個朋友...”
“你說什麼?!”
我一度懷疑是我的耳朵被打壞了,聽到阿萍的話,讓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我們捱打被偷襲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騎摩托車按了兩聲喇叭!!!
就是那兩聲清脆的“嘀嘀”聲?!
這是開的哪門子國際玩笑?!
我不禁大聲苦笑起來,腹部的兩塊肌肉隨著頻率開始震動,我笑我的膽小如鼠,我笑我的慫包軟蛋,我笑我被四個人群毆是這個無厘頭的原因。
阿萍繼續解釋道:
“第一個打你的那個人嗑藥了,連問都不問上來就打人”
好吧,這樣一說就全解釋得通了,怪不得其中一個男人不揍我,卻是徒腳攻擊摩托車。
整個事情的經過是:
受到驚嚇的寮國男人,尋找阿萍理論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