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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下午五點,天氣悶熱,山雨欲來的節奏。
已經醒來半小時的我,坐在青旅門前院子裡的紅木凳上,拿著那根竹笛故作文藝。
在青旅打掃衛生的普騷一臉嫌棄的跑到我面前,伸出她的胳膊,露出了一片雞皮疙瘩,嘴裡咕囔著寮國語,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表達我吹的曲子讓她汗毛直立。
我也是這一次才知道,寮國人並不喜歡中國傳統樂器,好吧,我承認是我吹的太難聽!
今天上午李巖的話讓我扎心,下午一個寮國普騷的話又扎我心···
東哥兩口子正好拿著東西回到青旅,看到坐在那裡的我,東哥打趣道:
“我怎麼一回來就看到大作家坐在那裡裝逼”
我嘴角擠出一絲微笑,沒有說什麼話,現在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調侃,東哥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問道:
“怎麼了?被寮國的小妹非禮了?滿臉寫滿了憂愁”
我聳聳肩,無奈嘆道:
“哎···”
冬兒給腳步沒有停,一邊向房間走去,一邊對我說道:
“等我倆半小時,等會兒一起去湄公河上吃個飯喝杯酒,我買單”
山西出生的東哥從小在內蒙長大,一米六個小個子卻有著無限的豪情仗義,扎著小辮子,雖然看起來不像個好人,但絲毫不影響他的魅力。
······
半小時後,我們三人走在湄公河邊滿是商鋪的那條街道,河邊的大樹上掛著許多租船的牌子,牌子上寫著祖傳的價格,有的當地人為了攬客直接跑到路邊逢人就喊:
“坐船···”
我們選擇了一條有中式風格的餐廳大船,等了大概四十分鐘船上有了三桌,雖然只有三桌客人,大船還是在七點的時候突突開動了。
餐廳船就在湄公河上來回行駛,三桌客人就在船上吃飯,有一桌還點了歌舞服務,五個相貌較好的寮國妹子化著濃妝圍繞著那桌載歌載舞,這讓我想起了雲南傣族旅遊點也有類似的服務,只是這裡的價格明顯划算很多。
東哥夾起一塊檸檬魚,開始了他的直播:
“夜遊湄公河,寮國檸檬魚,味道嘎嘎香,各位寶子請注意,在寮國吃魚是不能給魚翻面的,寮國人認為魚翻面不吉利”
“什麼?不翻面怎麼辦?”
“像這樣,把魚頭夾斷,然後把魚的脊椎骨夾起來,下面的魚肉不就出來了嗎”
“老鐵問我怎麼不叫個舞蹈服務?我沒錢啊,要不你給小東子打賞個大保健,我也像隔壁桌的同胞那樣,叫幾個寮國妹過來,讓寮國妹現場給老鐵們跳舞唱歌脫外衣”
······
待到東哥給下了播,桌上的菜已經被吃乾淨,服務員收拾了桌子,我們三人面前各剩一杯啤酒,舉杯飲半,東哥說道:
“能把你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們兩個開心一下嗎?”
於是乎,我就把今天和李巖交流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相識幾天的東哥,有時候,我寧願向一個陌生人吐露心聲,也不想把心裡話告訴身邊人,我想我大抵也是病了。
東哥聽完後,也是以一種前輩的口吻反問道:
“就問你一點,這幾天的感覺你爽嗎?”
我點點頭道:
“很喜歡”
“既然很喜歡,那就走下去,一路上的和我們這種類似的人太多了,我們沒有病,只是選擇和大眾不同,三個古稀老人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可我現在不知道這個意義是什麼,反而是我想的越多越害怕,患得患失”
東哥看著旁邊的李姐,說道:
”你告訴這個小弟人生的意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