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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7日
晚上八點,天已暮,月如初。
老家表弟的發小阿限,在寮國金三角金木棉賭場欠下三十萬的賭債,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魔法竟能從賭場逃出來,現在藏身金三角特區某處。
在表弟告訴我之後,我立馬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了嘉姐,老家那邊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把一切希望寄託在嘉姐身上,因為在這裡我誰也不認識,我繼續向她說道:
“聽那個藏起來的賭徒說,他線上上也認識一些金三角特區的蛇頭,但這些蛇頭他們一個也不信任”
嘉姐在瞭解情況瞭解之後,淡定的說道:
“沒找金三角的蛇頭說明他們還算聰明,就好比你們村村長抓的野豬跑了,其他村民看見了誰敢貪汙,還不是老老實實給村長送回去”
農村長大的我自然懂這個道理,求問道:
“那找其他村子裡的人進去救這隻豬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就是價格貴”
嘉姐這句話既給了希望,又表明了她有這個資源,而且她很確定我一定會找她幫忙。
“大概多少,我去告訴老家那邊”
“2.6萬人民幣”
我還沒來得及感嘆價格不便宜,嘉姐強調說道:
“這個錢和救人沒任何關係,我只是給你們換錢,等我收到錢,我會給他四千八的等額寮國幣,你懂什麼意思嗎?”
我大腦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害怕出現什麼意外,好和自己撇清關係。
我點點頭,然後聯絡國內的表弟,把情況和價格如實告訴了他,他又轉述給他的朋友們,這一刻我有點糾結,我怕他們認為我從中牟利,後來我才知道,這錢還真不貴。
老家那邊的意思只要能先把人救出來,多少錢都願給意,但嘉姐的意思是先把錢打過來再談後面的事情,透過這幾天的感覺,我知道嘉姐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而且這種事情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老家那邊現在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按照嘉姐給的賬號,轉入了兩萬六之後,嘉姐拿出一大把寮國幣,大約就是四千八人民幣。
她像一個大姐大,嚴肅的說道:
“我只是換錢給你,至於金三角的豬仔,救出來也和我沒關係,接下來把那隻豬的“飛機”號告訴我”
“飛機?”
我一臉懵逼,嘉姐亮出他的手機後,我才知道“飛機”是國外的一個APP軟體,嘉姐要透過這個APP聯絡藏在金三角的阿限,當我聯絡老家那邊問他們要“飛機”號的時候,表弟卻說道:
“阿限現在不相信任何人,他不給飛機號,你能親自去一趟金三角嗎?等會兒他用飛機聯絡你”
聽到這話,我心裡好幾匹草泥馬開始狂奔,幫忙的人我都給你找到了,你特麼竟然還想讓我親自跑一趟,我埋怨道:
“我又沒掙你朋友一毛錢,你竟然讓表哥我去涉險,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電話那頭,我表弟估計也不好意思,畢竟也是別人找他來幫忙,表弟打趣道:
“表哥走南闖北,緬北去幾次都安然無恙,回來還能寫小說,金三角更是說走就走,你會有辦法的...”
我心想我連飛機都沒用過,還特麼走南闖北,丟死人了!
阿限的女朋友突然搶過表弟的電話,看著這個憔悴的女士,我沒有任何內疚,畢竟我和看他們不熟悉,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歉意的說道:
“其實我也害怕,那天我去就看見一個小女孩被打的半死”
那女士擦著眼淚懇求道:
“大哥你聽我說,他也是被人帶過去的,在賭場被人打了,現在很害怕,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他說他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