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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張小魚在寮國永珍以六百元的價格租下一套兩層閣樓帶院子的房子。
這套房子的正對面就是當初吳發老爺子送給吳鳳嬌和他的婚房,這一招叫燈下黑,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儘管吳家人早就認為張小魚染上毒癮,死在了某個陰暗的角落裡。
重返寮國一週以來,張雨薇出門買菜做飯,張小魚在閣樓上用一雙望遠鏡監視著對面情況。
與吳鳳嬌分開已經十個月了,從望遠鏡裡看著那熟悉的身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吳鳳嬌算是自己的什麼人呢?
張小魚自己也不清楚,前妻或者老婆都不算,畢竟他們只是訂婚,沒有辦理結婚證,可他們卻早有夫妻之實,按照寮國的風俗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
鏡頭裡又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這個男人張小魚也很熟悉,就是去年和他一起來到寮國的李大川,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李大川成了那棟房子的男主人。
張小魚又想起當初的李大川說的話,就算當舔狗也要把吳鳳嬌舔到手,如今李大川的願望實現了。
從鏡頭裡的畫面來看,李大川並沒有珍愛吳鳳嬌,兩人似乎每天都在吵架,一週以來,李大川已經給過吳鳳嬌兩個巴掌,張小魚也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此時此刻,李大川粗魯的推倒吳鳳嬌,對著吳鳳嬌的肚子連續踢了三下,吳鳳嬌雙臂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上,好像一隻蝦米,接著,李大川就像變態一樣解開自己的Gucci,掏出那根海參,滋出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澆了下去。
夕陽的晚霞射入望遠鏡內,讓畫面變得刺眼,張小魚眼球爆紅,手上青筋暴露,放下望遠鏡,走下閣樓,來到廚房。
張雨薇正在摘菜準備晚飯,水龍頭裡的水一滴接著一滴掉入下面那隻大紅桶內,好像腎虛的男人尿不盡。
這是張雨薇節儉的表現,她說這樣水錶就不會轉動,節省很多的水費,在緬北藏族的時候,奴隸的水就是這樣收集起來的。
張小魚開始淘米做飯,他需要用忙碌忘記剛才的那一幕,為什麼吳鳳嬌會和李大川在一起?為什麼李大川對她實施家暴?為什麼吳鳳嬌連反抗的慾望都沒有?
腦中閃出一大堆的問號,抑制不住的情緒讓張小魚失控,直接把淘米的水盆砸在地上,咣噹一聲響,糯米和水花四濺,蹲在那裡的張雨薇嚇得一激靈,她趕緊跪在地上一聲不吭。
張小魚把她拉起來緊緊地擁抱在懷裡,口中不停地說著:
“對不起,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是在向張雨薇道歉,也是在向對面房子裡被家暴的吳鳳嬌道歉。
一夜過後,張小魚帶著張雨薇從後門離開房子,他們包車離開了永珍,帶著昨天的疑問去尋找寮國曾經幫助過他的小嫖客樸科。
當天傍晚,車子到了琅勃拉邦的洋人街,這是當初張小魚第一個落腳點,薩百麗保險的微和寧兩個同事早已下班,小嫖客住宿的地方也沒見到人,兩人便在琅勃拉邦停留一夜。
夜幕下的琅勃拉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動而變化,依舊寧靜神秘,兩人就像普通的情侶來到湄公河畔,沒有見識的張雨薇瞪大了雙眼感受這份未曾擁有過的美好,緊緊地抱著張小魚的一隻胳膊,此刻的她很幸福。
第二天上午,薩百麗保險剛開門,張雨薇獨自一人進來,以小嫖客朋友的身份向員工寧問道:
“樸...樸科...”
雖然表達的很吃力,寧還是聽清了樸科兩個字,她見女孩有口吃直接問道:
“你是來找樸科的嗎?”
張雨薇點點頭,又繼續說道:
“樸科幾個月前就辭職了,不在這裡上班了”
張雨薇雙手合十,鞠躬感謝之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