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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關於吐蕃的一段歷史,如果你感興趣可以自行去了解,如果你不感興趣,就把這當成一個簡單的故事,瞎編的故事就可以了。
隨著時代的變遷,流亡到緬北的藏民也受到影響,保持奴隸制的緬族寨子極其少見。
張燦不知是何方神聖,居然帶著嚮導,找到了一處保持奴隸制的藏族寨子,這個寨子隱藏在緬北野人山的深處。
野人山曾經很長一段時間處於無政府管轄狀態,拉旺土司在被大法王拋棄後,沒有隨大流逃亡天竺,他帶著黃金細軟和老婆孩子,以奴隸為坐騎,一路跋涉來到了大山深處,過起了“隱居”生活。
野人山深處山多路窄,可憐的奴隸們只能住在木棚裡以打獵為生,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同時還必須供養他們的主人,可即使如此沒有任何奴隸逃走,因為他們骨子裡認定了自己就是主人的私有物品,此外,當時的土匪猖獗,戰亂不斷,即使逃走活下去的可能性也很小。
一開始奴隸主的日子也不好過,為了解決生計,舊日的貴族帶著男性奴隸翻越疊嶂的高山,趟過湍急的河流,爬過幽深險峻的峽谷,走出深山在緬甸村落變賣蟲草銀飾和象牙,換取錢財一邊解決溫飽,一邊加強寨子的防禦。
經過幾代的不懈努力,拉旺土司的後人又過著當年奴隸主的生活。
當張燦三人帶著嚮導來到野人山深處,藏族的寨子外拉著高高的鐵絲網,嚮導說寨子四周埋著很多地雷,防止裡面的奴隸逃出去,同時防止惡人闖進來,真正的“圍城”。
寨子不算大,有十座高腳木屋,都是所謂貴族的房子,而那些低矮的大棚子就是奴隸的住所,奴隸已經不多了,以前跟著主人出去賣蟲草的那些奴隸,看過外面的世界,一次眼睛就亮了,眼睛亮了思想就會變。
張燦和張小魚來到的藏族寨子就是拉旺土司的寨子。
那個看上去四十歲,大夏天穿著藏袍的男人就是奴隸主,現在的叫法應該是寨子的頭人,他知曉了張小魚等人的來意,吩咐小鬍子管家把奴隸拉上來。
沒一會兒,三個衣著襤褸,光著赤腳的奴隸被領到了門外,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套著一個牛皮圈,那象徵著他們奴隸的地位。
奴隸是沒有資格進入主人的屋子,只能待在屋外老老實實的站著,奴隸主隨手一揮示意讓客人自己挑選。
張小魚看著兩個女孩和一個男孩,他們應該都未滿十八歲的樣子,從氣色上看得出他們缺乏營養,可臉頰上依然透露著藏人的高原紅。
三個奴隸就如牛市場的三頭牛,低著頭,沒有生氣的等待商人的抉擇。
直到後來,張小魚才知道,這些孩子不是純種的藏族人,由於緬北戰亂,有的緬北家庭窮途四壁,食不果腹,聽說緬族拉旺土司的這個寨子收小孩,他們便將孩子賣到這裡當奴隸,因為當奴隸還可以活下去。
殘酷的父母,殘酷的人生,殘酷的戰爭。
“這個五千塊,這個五千塊,這個三萬塊”
會漢語的小鬍子管家依次介紹了奴隸的價格,那名最貴的奴隸不僅帶著牛皮圈,手腳都帶著鐵鏈,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處,為何會比普通的奴隸貴幾倍?
經管家解釋,從上個世紀九幾年開始,奴隸主開始培養一些死士,從小訓練孤兒開槍耍刀扔手雷,然後將這些殺手賣給天竺的同族,
緬甸人是不會買奴隸打仗的,因為他們窮,因為緬北不缺這種死士,奴隸死士的價格太貴,打仗本來就是打錢!
一般來說訓練出來的死士十四歲就有人上門採購,可這名奴隸以前在訓練口中藏刀片時失敗,導致舌頭受傷成了口吃,前兩年發生過一些不能說不能寫的大事件,主人再也不訓練殺手,這個女孩也就成了一個口吃的奴隸,如今她已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