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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抬起來就被不知從哪裡竄出來的爹飛快抱走。
他懷疑他爹是地鼠成精,會打洞,才能隨時隨地竄出來。
在單鬱不懈的監視和努力下,這麼多天了,他跟叔叔說過的話加起來不超過五句。
安棋穿好衣服就跳下了床,跑去找爹爹,他跑的很快,像身後有怪物追他似的,白斂沒能抓得住他。
水榭裡裡外外找了一圈,沒看到他爹的影子,安棋擔心爹爹也闖禍被抓走了,不知所措地站在池塘邊。
“走。”
白斂見他離池塘太近了,過去牽他,安棋卻躲開了他的手,看著他,眼裡是陌生和膽怯。
白斂動作一僵,他從來沒有想過安棋會用這種眼神看他。
上輩子先找到孩子的,是他。
安棋更加信任的,是他。
安棋叫的第一聲爹爹,也是他。
因為他先進入了小龍崽的生命中,理所當然地成了小龍崽最親近的人,無論他是什麼模樣,什麼脾氣,小龍崽無條件地喜愛他的爹爹,即使一開始他對孩子的態度並不好。
但這次他成了後來者,小龍崽已經有了一個會逗他開心的新爹爹。
他意識到,如果沒有父親的身份在,小龍崽不會喜歡沉默寡言又生性疏冷的他。
他會失去安棋。
“你只能當他的叔叔。”
“一輩子都是。”
單鬱的話就像一個詛咒。
難怪單鬱肯放心把孩子交給他照看,就是料準了他的性子,壓根不怕他像海生月那樣,用花言巧語哄走安棋。
他連話都說不完整。
白斂很久沒有這種難受的感覺,從心口向外蔓延出密密麻麻的酸澀感。
但他不會開口說疼,所以安棋只感覺到叔叔不開心了,不知道他為什麼不開心。
安棋害怕地後退了一步,腳一滑差點掉進池塘裡,白澤及時跑過來咬住他的衣服,把他拽回來,拖到安全地方。
危險解除,白澤鬆口氣,偏頭恰好看到主人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他想靠近安棋,抬腳,又退卻。
然而目光不肯從孩子身上挪開。
不上前也不後退。
嗐,主人吶。
白澤搖頭,主動當起了父子倆間的傳話筒。
他向安棋解釋,單鬱是有事出遠門了,沒有拋棄他,更沒有被人抓走,過幾日便會回來。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回來會給你帶好吃的。”
“嗷嗷!”
白斂看到安棋的尾巴翹了起來,這是他高興時候的表現,而且他對白澤沒有任何牴觸。
連白澤都比他會哄崽。
安棋想到接下來幾天他都要和叔叔在一起了,有點忐忑不安,轉過身想和叔叔說話,卻看到叔叔走了。
“叔叔是不是不喜歡我嗷?”
安棋還記得在大殿那天,叔叔表情冰冷的嚇人。
他闖了那麼大的禍,叔叔肯定討厭死了他。
小龍崽很憂愁。
白澤看出安棋心中所想,寬慰道:“主人怎麼可能討厭你。”
他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安棋:“可是叔叔不想理我。”
看著那道寂寞的背影進了書室,門砰地關上,白澤嘆了口氣。
又是這樣,每次主人心情不好就把自己關起來抄書,這何嘗不是一種逃避呢。
“主人他啊,只是不懂怎麼表達喜歡而已。”
安棋撓撓頭:“叔叔不會說喜歡這兩個字嗎?”
“不是不會,他以前經歷過很不好的事,過的很艱難,說話也變得結巴了,所以他……哎,那些事太複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