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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有某種不好說的愛好,專注穿孔一萬年,在這個領域經驗豐富。
億萬分之一的僥倖心理,我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問道:“你的耳孔肯定不是自己穿的吧。”笨蛋,他出生時就有耳洞了,他又不是本傑明·巴頓。
“你說呢?”他挖苦地反問,居高臨下的嘲笑。
現在不是打退堂鼓的時候,我又問:“那你也沒有幫別人打過吧。”
這次的可能性是千億分之一,我一時說不好哪個可能性更大。
他猶如受到侮辱一般,平靜的海面上浪花撞擊在沙灘上,留下白色的泡沫,浪變大了:“你說呢?弗洛夏,我會幫誰呢?”
弗拉基米爾的耐性不好,這才幾句話又將他惹毛了,我好像總在不該逗留的領域裡擁有特殊能力。
問題,回答。這才是標準的對話,反問只能讓氣氛尷尬,想也不用想尷尬的只有我一個人。
我確信無疑。“那麼,你,從來沒有穿過耳洞,穿耳洞的經驗,我沒有說錯吧。”我總結地十分到位,連我自己都震驚於這個答案。
他是如何做到對某件事情一無所知的前提下,依然充滿信心。
弗拉基米爾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他罕見地無言以對。“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他像是許下什麼了不起的承諾。
這種唯一,我心領了,但我很想要謝絕。
我心裡的那根弦越繃越緊,越繃越緊,彷彿永遠不會斷裂。
術業有專攻。知道的道理有先有後,技能學術各有研究方向。我承認他是天才,他的智商也許是我的兩倍,他的學識豐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打耳洞是一件特別特別簡單的事情,甚至不需要思考,但是你得有經驗,你需要學習,在非人類的身上練習。
他到底明白不明白,不讓專業的人來做他們的工作,受傷的人只有我。
chapter 90 耳孔(一)
列昂尼德先生上前一步,為他的小主人解圍。
“弗洛夏小姐,您完全不用擔心,殿下在決定為您穿耳孔之前,特意花時間請人指導過。”他說完,不等弗拉基米爾作出反應,就立即接著對他躬身賠罪。
“抱歉,是我多嘴了。”
原諒我不能想象弗拉基米爾在別人的指導下,一步步嘗試,學習。我自認為不好糊弄,這種程度的謊言實在不夠用心。假如說他自小天賦異稟,無師自通凡事只要看一遍就沒有任何問題,這種藉口從事情發展的機率上才比較有說服力。
列昂尼德先生的頭深深低垂著,與平時向我問好時完全不同,如果弗拉基米爾不叫他起來,他就會一直這樣下去。
對此,弗拉基米爾只是不在意地揮揮手,“出去。”他的注意力不在列昂尼德先生和他說的話上,而是用眼神和低著頭的我展開拉鋸戰。
我不覺得這時候該退讓,可除了沉默我沒有其他方法,甚至“我不願意”這幾個字都足夠使我喪失全部勇氣。
我們僵持著,沒有人願意後退一步。我是覺得不能再仍由弗拉基米爾擺佈,而他,大機率人生字典中從未有過退讓二字。
“弗洛夏。”他輕輕呢喃,他像一幅凝固的畫像,少年低垂脖頸,脆弱之下湧動著快要噴薄而出的嚮往。“你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了嗎?”
“你說過,你相信我,我會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他的方式和我不同,他一直待在終點,我卻在路途的一半時就瞻前顧後,忘了邁出下一步。
“那其中也包括我。”
青春裡朦朧的的悸動總在不經意降臨,它是蜘蛛吐出的絲,當你發覺時已經無法輕易逃脫。
承諾在期待中不再輕飄飄的,他有了根,隨著風在肥沃的土壤裡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