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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起,你所有的生命,都離不開這裡,我的身邊。”
“放···放開······”
他抓得越來越緊,手指似乎陷進我的手腕。即使不是受傷的那隻手,但疼痛仍舊迅速輻射開來,我掙扎著晃動手腕,逃離他的禁錮,也似乎使上了全部力氣,逃離被別人決定的命運。
“俄羅斯每一寸國土,都是我的,你能去哪?哪怕你死了,也得死在這裡,你現在明白了嗎?”他的力氣一點點加大,似乎下一秒就能折斷我的骨頭。
“你註定是我的了。”
總是這樣,來不及給我一線希望,一點點可以反抗的機會,這讓我感到恍惚,什麼是什麼,我該做什麼,我該怎麼做,沒有頭緒,更別提答案,我是棋子,被推著走,而下棋的人,總不會是我。
眼睛有點熱,我無奈地吸了吸鼻子,我不想哭,不想在弗拉基米爾面前哭,這很丟人,雖然我沒法控制:
“我疼,弗拉基米爾,你先放開好不好,我真的很疼······”
我從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喊疼,以前是沒有會在乎,說著說著就不說了,醫生不會聽,護士耐心時會稍微放鬆束縛帶的鬆緊,讓它不會深深地勒緊肉裡。在馬爾金家裡時則不能說,表面堅強內裡柔軟的索菲亞會偷偷掉眼淚,安德廖沙只能忍著心疼·····
我不能我疼著,其他人陪我疼著。
但此刻,我輕輕鬆鬆,用吹開落入手心裡蓬鬆輕盈的蒲公英的力氣,瞳孔裡凝滿了晶瑩的水珠,眼前模糊一片時說出口:
“我很疼啊,很疼很疼······”
chapter 69 雙向
“呼······”一聲淡淡的吐氣,弗拉基米爾的氣息有一瞬間的凝滯,緊抓著我的手一層層卸去了力氣。
我趁機小心翼翼又迅速地抽回胳膊,右手捂住脹痛的手腕,警覺地背到身後去,我直直地面對他,同時用力睜大雙眼不讓淚水落下來。
“你是小孩子嗎?弗洛夏,我沒有見過比你還愛哭的人了。”
弗拉基米爾尖利刻薄的諷刺與咄咄逼人,似乎連同我的眼淚一起,被硬生生壓回去,殘留一絲餘威,沒那麼唬人了。
他退後兩步,靠在窗邊。
氣氛不再緊張,他掌控所有主動權,輕而易舉地獨自雲淡風輕起來。
我像只炸毛的生物,仍然敏銳著在空氣中搜尋不安分的危險訊號。
“我不是個小孩子了,起碼你要我嫁給你。”我稍稍緩口氣,只要留下一點點,能艱難地擠進去的空間,我就會用光所有的力氣,做一個深呼吸。
“是嗎?”弗拉基米爾微微點點頭,似乎對這個話題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在平靜無波的聲調裡藏著興致缺缺的不在意。
“那你說,你幾歲了?”
他知道,關於伊夫洛西尼亞的一切,他知道的也許不比我少。
我的雙手依舊藏在身後,肩膀稍稍挺直一些:
“我十四歲,在上一個月。”聖誕後三天還在昏迷時渡過了弗洛夏的十四歲生日,令人感到壓抑的灰色記憶如一張滿是皺紋的廢紙,被聖誕老公公的大手一抓,丟在了遠去的十三歲。
他不置可否,我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弗拉基米爾,雖然我一直都知道他古怪,高傲,冷漠,陰陽怪氣,挖苦諷刺蔑視一樣不少,還常常說一些莫名其妙,像是上個世紀或者上上個世紀宮廷裡的伯爵們一樣華麗得裹上了金箔的咬文嚼字,轉瞬間是歇斯底里的瘋狂暴躁。
或者說,我見過這樣的他,第一次在諾亞斯頓裡迷路時,遞上手帕輕輕抹去嘴唇上的血跡時,只是一個清冷矜貴的少年。
“其實,弗洛夏,這些我都不在意。”他的胸膛緩慢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