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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落的父親住的離工人路市場很近。她把車停到了附近的停車場後和念兒下了車。
這裡有一個高檔小區,裡面全是兩層的聯排別墅。物業管理的很嚴格,一切外來車輛都不允許進入,來訪人員也必須經過業主本人的同意才能進去。
“好久沒來了,不知道讓不讓我進。我得先給我爸打個電話。”晴落擔憂地說,隨後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不過遺憾的是電話打不通,是關機狀態。
晴落走到門衛處心裡一點底都沒有,“能幫我開一下門麼?”
那保安看了看晴落又看了看念兒,“兩位美女,請問是要去幾單元啊?”
“九單元,業主叫管文傑,我是他女兒。”晴落說。
那門衛聽後臉色暗了下來,“九單元?那不是昨天救護車拉走的那個麼,沒聽說還有這麼大的閨女啊?我打個電話問問,別弄錯了。”
“救護車?你確定麼?”晴落帶著哭腔問道。
那保安見晴落快哭了趕緊拿起座機打了個電話,聊了幾句後便開啟大門道:“是保姆接的電話,你趕緊進去吧。”
晴落聽後往九單元跑去。
九單元的門口有一個快遞櫃,由於大門開著,可以直接看到屋內的旋轉樓梯。只見樓梯旁堆滿了沙發椅和辦公桌。幾個搬運工正在從樓上往下搬一些雜物。
門口的兩邊種滿了玫瑰花,這花的花瓣紅的有些發黑,花瓣看上去很厚實,連花枝上的葉子都比一般的玫瑰品種大得多,一看便知道這些玫瑰被人悉心照料著。
晴落看到裡面有人往樓下搬東西便讓念兒在外面等她然後自己跑進去問道:“你們要把這些東西搬到哪?”
“這些都是舊貨,只能拉到舊貨市場了。”一年齡稍大一點兒的搬運工說道。
“誰讓你們搬的?”晴落大聲質問道,言語中充滿了怒氣。
“一位姓房的女性,她今天給我們打的電話。”那搬運工回道。
晴落聽後跑到二樓,推開一間臥室,發現裡面的傢俱除了一張床外所剩無幾。她走到床邊,看到床單上有一灘深褐色的汙漬心情立馬低落下來,心想父親肯定是生病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位慈眉善目的老阿姨手裡拿著疊的整整齊齊的乾淨床單走了過來。
當她看到晴落站到旁邊時突然走過去小聲說遍:“哎呀, 你可來了。你爸天天唸叨你,說要是你能常來走動走動就好了。”
晴落聽後突然握著她的手說道:“秦姨,我爸是不是生病了?”
秦姨指著床上的汙漬說:“腸癌晚期。昨天都送到醫院了。”秦姨一邊換著床單一邊說:“晴落啊,這兒沒外人,有些事兒我得提醒提醒你,那個房雪可不是什麼好人。你爸確診以後,她就和你爸分房睡了。我還經常聽見她抱怨說一回家就看到你爸這個老不死的,剛開始她還讓我照顧你爸,後來都不讓我進屋。每次我給你爸送飯,你爸總說冷,讓我把窗戶關上。但第二天早上我總髮現窗戶又被人開啟了。我覺得那個女人不行,心眼兒不好。”
秦姨換好床單後走到晴落身邊小聲道:“昨天你爸被送到醫院之前,我看見那個女人拿著一份合同讓你爸籤,你爸沒同意,說是等你來了再說。我估計啊,她是想要你爸的遺產,你可得……”
“秦姨,我爸的手機怎麼一直關機啊?”沒得秦姨把話說完,晴落打斷道。
“那個女人把你爸的手機拿走了。”秦姨剛說到這兒,樓下傳來一女人嬌滴滴的聲音,“秦姨啊,中午不用做文傑的飯了。”
秦姨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後立馬變得緊張起來。她在晴落耳邊說了一個醫院的地址便慌慌張張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