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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他倆大卸八塊的。
隔了很久之後,池鉞才回復。
樓下:嗯。
jx-:?
樓下:今晚不想寫。
樓下:還有事嗎?
蔣序愣了一下,沒有接著追問。
雖然對方還是和平時一樣話少且冷淡,但從早早關燈與不想寫作業這樣的舉動裡,蔣序隱約感覺到對方估計心情不好。
逃避現實的方法基本就是悶頭睡覺,蔣序有時候考砸了也這樣——當然剛開學兩天的池鉞還沒有機會考砸。
所以對方應該是遇到其他事了,至少是不開心的。
而樓下的池鉞拿著手機等了幾分鐘,沒有再收到回覆。
他躺回被子裡,想要把手機放回桌子上,剛碰到桌子,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jx-:哦,我正在做,明早心情好的話借你抄一抄。
剛才所有噁心、憤怒、失望的情緒消失殆盡,夜風好像跟著這幾條微信吹進了池鉞腦子裡,驅散了所有其他思緒,只剩下了蔣序的訊息。
池鉞盯著聊天框不知道怎麼回覆,片刻之後,蔣序又追發一條,更正不嚴謹處。
jx-:我是說英語,數學自己做。
作者有話說:
想知道小蔣同學真正生氣的樣子,沒關係小池,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無慈悲)
桂花香
第二天一早蔣序睡過了頭,睜眼時一看鬧鐘早過了六點半。他立刻從床上彈起來,慌慌亂亂穿衣服。
“完了完了。”他套上校服衝進洗手間,刷著牙還衝著外面準備早點的蔣正華喊:“怎麼不叫我啊!”
蔣正華看了眼時間,蔣序平時騎車上學就這個點起,他有點莫名其妙:“這不還早呢,要是來不及我開車送你。”
蔣序立刻回答:“不要。”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昨晚剛和人嗆聲一定要走那條路,又掩耳盜鈴似的補充:“我最近喜歡走路。”
許亭柔剛起床,聽話聽了個半截:“什麼走路,當時你上高中死活不和你爸一起坐車,非得買個腳踏車,剛騎一年又三分鐘熱度了?”
蔣正華給蔣序倒了杯牛奶,幫他說話:“騎車不安全,走路鍛鍊身體。”
大清早又忙又亂還被親媽冤枉,蔣序衝出來幾大口喝完了牛奶,看一眼玄關的鐘,已經五十開外。他火速換了鞋對著兩人一揮手。
“走了走了!”
出了門兩步一跨,等跳到二樓,樓道里空空蕩蕩,別說沒有人等,連燈感應燈都沒亮。
蔣序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這人還真自己走了?
這什麼人啊!
他一肚子怨氣,猶豫著轉身想上樓去拿掛在玄關的腳踏車鑰匙,又覺得自己昨天說的話不能打臉。
一猶豫又是幾秒鐘流過,他只得加快速度飛奔下樓。
衝出單元樓,門口晨光熹微,桂花樹又落了一地花沒人撿,穿著校服的人站在樹下花中,正皺著眉看向單元樓門口。
看到蔣序,他的眉間明顯鬆了鬆,又飛快恢復成了面無表情。
蔣序愣住了,慢慢走近對方桂花和陽光的香氣裡。
“你在等我啊。”
池鉞沒回答,只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了。”
“我靠。”蔣序一個激靈,今天是周芝白的早自習,敢在她的課遲到約等於殺頭大罪,而蔣序作為課代表罪加一等。
他一把拽住池鉞的手腕:“那還不快跑!”
還是昨天的方向,昨天的小巷。寧城的清晨有露水的冷氣,滿城的香樟樹翠綠壓頂,在看不見的道路盡頭無限綿延。路上的人行色匆匆,混入兩個穿著校服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