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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蘭院裡舟盟的議事廳設在盟主周如意的小院。
院子裡有不少竹子,有些是他自己尋來的,有些都是舟盟兄弟們送來的,其中一株矮香竹,清香濃郁,若是在其近處揮毫舞墨,引得福泉靈氣與書技共鳴的時刻便多上不少。
這一叢矮香竹乃是馬泰平拼死從某處切了點,送給好大哥周如意的。
如今,周如意照舊移了書案,握在手裡的竹身兔毫筆怎麼也下不去手,這兔毫也是馬泰平從別處一點點收集過來的,毛還是宋上人寶貝的那隻七彩錦毛兔掉的。
周如意覺得自己的心境從得知馬泰平出事之後就亂了,往常書技師安排的修習任務,他都能一氣呵成、毫無凝滯,今天連一個靜字都下不了筆。
旁邊站得稍遠的幾個人心知肚明他的煩憂,有一人湊近想要上前卻被阻攔,“你現在若是去了,不僅盟主要揍你一頓,我們受牽累之後你還有一頓揍,你想好了!”
兩頓揍不划算,想出頭的人沒了心思,盟主明顯煩著的時候,只有馬泰平能冒死無礙,如今他可不能提。
“蘇四兒那邊還沒訊息嗎?”周如意放下了筆,走向自己的兄弟們。
剛才想冒頭的人被推了出來,他哭喪著臉,“沒有,蘇四兒的小院,我們的人換值蹲守,一直無人進出。”
周如意對新人一直不甚關注,第一次聽到蘇四兒的名字,還是有人和他說死對頭在珍饈樓和一幫小傢伙吃飯。
“她和游魚團的楊尋誨什麼關係?有人查清楚了嗎?”
又有人站出來,“沒關係,不過應該認識。蘇四兒在新人裡出名,好像是因為她特別受許堂主的喜愛,楊尋誨肯定衝著這個關係去的。”
周如意聽到最後一句,笑了,“你小瞧他了,給我繼續查兩人的關係,還有蘇四兒的朋友,就是跟平弟打架的那兩個去哪了。”
之前的人賠著笑,“沒見回小院,有人看見他們出了幽蘭池,往百技司方向去了。”
“看來自己知道闖了禍,這是都躲出去了。楊尋誨那邊也沒什麼動靜吧!”
“他們谷外的一條線供料出了問題,楊尋誨正在跟斬福衛和享福衛那邊磨,他的天賦比盟主差多了,還要留下一點時間苦修,哪有功夫關注這些事情。”
見周如意逼視的眼神冷冷地盯著自己,那人恍若才想起一般,“倒是游魚團的張春生在蘇院旁邊路過兩回,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說不定就是看他們舟盟笑話的,畢竟馬泰平被一個新人搞得臭了快三天了,幽蘭池數得上的解毒丸子吃下去都不管用。
周如意雖是十一二歲的少年,準福徒幾年生涯給了他很大的成長壓力,身上揹負了幾千人的期待,前幾年每天過得日子也說不上順心,也就是這幾個月稍稍有些鬆快。
“我再去看看平弟,你們散了吧,舟盟各處都要盯緊些,別人若是笑話,也不要動肝火,只一條,盯著蘇院不許放鬆,一有動靜立刻來報。”
楊尋誨和蘇四兒之間肯定有聯絡,只是他若不透露,別人想查也沒處查,但若是蘇四兒回來了,自己帶人找上門去,姓楊的肯定會跳出來。
“把蘇四兒從入福門開始的第一天,她選了什麼技法課,交好的人,跟誰有仇,都給我查清楚了整理一份給我。”
等周如意走出了小院,剩下的人互相看了看,才有人開口,“老大急歸急,倒也不是特別急啊。”
“馬泰平命還在罷了。”
“散了,散了,蘇四兒再不出現,老大真的會急。”大家都等著看舟盟會如何教訓新人,把臉皮從地上給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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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們是要自投羅網嗎?”
蘇四兒指著鍾府大門的石獅子,才過了一天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