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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尋誨,你是說你最開始在享福堂聽到的準福徒技師特訓的訊息。”
怎麼會是享福堂?這難道不應該是傳福堂嗎?
楊尋誨第一次聽到訊息,確實出自享福堂的策師,他主修策技,也是為了成為福徒後,爭取努力進入享福堂。
所以日常都跟著享福堂的人混,接的都是享福堂的任務。
他記得當時那個人說,今年的準福徒真有福氣,可以選技法特訓,有最厲害的技師教習,不像你們養魚池的人,爹不疼娘不愛,只配做往生池的一捧土。
這話深深刺激了他。
剛準備離開,又聽到對方說:他若是養魚池的準福徒,倒不如生出幾分血性,就算死在風雲臺前,也要拉著大夥去抗爭一回。
“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我們若不鬧上一回,真的就成了往生池的一捧土,無人問津。”
“如果福門覺得你們收入的準福徒多,可以改一改收人的年次,一年變三年,也好過叫我們白白枉送了性命。”
“就是,我們吃這苦,不是天給的,而是人為的,可以避免,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發發慈悲賜我們一份福氣,不如放了我們歸去。”
於圓忍不住說了下去,他們想爹孃,自己熬在養魚池,周旋於任務間,伏低做些討好福徒,甚至準福徒,日漸麻木,時時恐懼熬不出相見之日。
楊尋誨似乎想起來什麼,又說,“我們本來就是被騙來的,你們州府那麼多人不夠你們苦的,非讓我們世俗人家骨肉離散,誤以為是天災吃人,沒想到竟然是人禍所為。”
時八仲被他嘴裡的話劈懵了,什麼叫人禍所為?世俗選拔怎麼會生出貓膩。
“這些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享福堂啊,我去給策師送靈酒的時候不小心偷聽到的。”
時八仲覺得自己可能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大秘密,他看向這個小子,“告訴我,到風雲臺鬧事的策師,你記得長什麼樣子嗎?”
“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他說的話,但他的人和聲音,我都沒有印象了。”
楊尋誨也很奇怪,他本身記憶力不錯,在養魚池和享福堂都能記得見過的每一個人,唯獨記不住這個出主意的人。
“養魚池的份例問題,確實需要商議。”
“從你們今天說的情況,足以看出這件事背後牽涉很廣,各種關係很複雜,並不是一時之間可以決定。”
“我現在能保證的是,我知道了養魚池的情況,會盡快告知尊者,由他們定下最終的結果,我相信這個結果對養魚池來說,一定會是新的改變。”
選在享福堂挑撥,又公然出手傷人,這個人一定跟鍾無鹽、李千秋有仇!
跟福門,恐怕也不怎麼對付。
“楊尋誨,在享福堂遇到的事情和今天突然出現的黑氣,今天的事情到這裡,不希望你們再說給第二個聽,否則利用我的善心,你們會後悔活著。”
四人死死咬住嘴唇,拼命點頭。能爭取到堂主的保證,能保住性命,已經福聖庇佑了。
“為了你們的安危,需要你們暫時留在傳福堂。”
一死一傷,相對於幾萬人來說,已經算是把傷害性降到最低,憐憫弱小,這人不會也吃過了探靈池的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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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技司,丹技房。
“昨天的事情,好多人都知道了。”
已經被魏不語調侃到自閉的蘇四兒打算把心放在修習上,聽到謝醒夢一臉神秘地提起“昨天”,她忍不住配合地露出了茫然表情。
“你怎麼不多交幾個好朋友,寢房的人還挺想和你這個獨行俠玩的,若不是我強行找過來做朋友,你該損失多少絕密訊息啊!”
“昨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