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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那兩個教練一個在減肥,一個血糖高。”
他沒說宋一琳為什麼沒喝。
姜橈自然不會追問這種小事,約莫從他的回答裡知道,這一切沒什麼好令人指摘即可。
兩人把一個沒營養的奶茶對話,說了幾個來回,終於各自沉默。一個喝著奶茶看面前的選手訓練,一個看了幾眼對抗比賽的畫面,用手機拍下幾個畫面,發到高層的工作群裡,丟出一連串的“質疑”。
姜橈看他單手舉著手機,看得多,回得少,想到總監說,最怕大老闆的群裡有訊息。沈問埕此人,不愛說半句閒話,討論工作素來都是直來直去的,一針見血、不留面子不說,最要命的還惜字如金,讓人猜不透他的情緒。
搞得每次他提出疑問,大家都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分析他本人發在群裡的隻言片語。
“那天吃飯,”宋一琳毫無徵兆地出聲,“有人猜你回來這邊兒就是個過渡。”
聲音不高,將將好夠三個人聽到。
“是嗎。”他不鹹不淡地回了,既沒肯定,也沒否認。
“他們問我,”宋一琳聲莫名輕了,像抱怨似的,“我嗯嗯啊啊地帶過去了,沒說什麼。要誰和你說了什麼,不是我傳的,先和你墊一句,省得麻煩。”
沈問埕沒回答,略一頷首。
“你知道我的,從不在人背後說事情。”宋一琳看了沈問埕一眼,很快,不動聲色地把視線偏了偏,落到了比賽的選手身上。
姜繞從這簡短對話裡體味到,宋一琳應該平時在外吃飯,沒少被旁敲側擊地追問沈問埕的事。兩個總裁級別的人閒聊,捎帶著她,實在不該。
她悄然挪動腳步,像在巡場一樣地慢慢離開那塊“是非地”。不料,她前腳走,沈問埕後腳就跟了上來,彷彿兩人約好了似的。
姜橈怕宋總不高興,輕聲說:“你沒看出來,我給你們讓地方說話嗎?”
沈問埕彷彿真沒瞧出來她的心思一樣,故作意外地和她對視。
姜橈一看他眼神,便曉得他在假裝,這個老妖怪級別的人又在裝小白兔了。這一點,倒是和自家親哥哥是一個路數。
她沒吭聲,把手裡的奶茶杯轉著圈兒的捏。不知怎地,自從宋一琳出現,就心裡怪怪的……剛那陣仗,怎麼看都是千般的餘情未了,百般的欲語還休。
“本來想借你擋的,”沈問埕突然說,“你倒是走得快。”
姜橈咬著吸管,從他話裡聽出了想澄清的意思。她沒吭聲,繼續喝。
“教練,就船船姐有奶茶啊?”和沈問埕混得熟的少年打完一局,大獲全勝,將椅子往後一滑,恰好滑到兩人之間,笑嘻嘻地瞧著他們。
大家昨晚上看到幾位職業高階別選手把姜橈當姐姐一樣對待,愛屋及烏,自然在心裡把姜副總監放到了“家人”的位置。
那個宋一琳出現,眾人不曉得來者何人,但見宋一琳瞧沈問埕的神態,約莫猜到是愛慕沈問埕的。看船船姐傻乎乎的,只知道喝奶茶,完全不懂抵禦外敵,大夥實在看不下去,於是一看有人問了,馬上另一個少年抬高聲音,彷彿說給姜橈的“情敵”聽似的,撒嬌說:“是啊,教練。沒有你這樣的,都饞著呢!”
剛結束一輪對抗賽的少年們彷彿被打了雞血,都開始起鬨。
沈問埕倒也不急著澄清,看他們演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丟出兩個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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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來了一陣歡呼。
這裡彷彿一個大家庭,雖是臨時的,並不妨礙他們能在昨天一個晚上就熟成了家人。都是從五湖四海過來,二十五天一過,經過各個俱樂部的最終挑選,能簽約的、成為職業選手的少之又少,恐怕只能是個位數。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