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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呢,謝將軍,你羞不羞啊。”
謝折手掌託緊她?的腰,眼中猩紅一片,咬字狠重地道?:“你都不羞,我羞什麼。”
賀蘭香軟哼著:“也是,你我到底是見不得光的關係,被人看到,反倒多一分刺激,更能助興。”
最?後幾個字落下,賀蘭香腰上一痛,軟哼即刻變為吃痛,哀求著道?:“不敢說了,好人饒了我罷,腰快被你掐斷了。”
謝折不說話,手上力?度只?重不輕,疼得手下嬌軀直哆嗦。
但其實他內心也在忍不住遐想?。
倘若有朝一日他和賀蘭香的關係終究暴露,天下人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殺弟佔妻,顛倒人倫,禽獸不如,他謝折將真正成為十?惡不赦的混賬。
越來越多狠毒汙穢的詞彙充斥在謝折腦海裡面?,卻讓他越來越興奮。
他低頭,吻咬住了賀蘭香潮紅的下頦,像是惡鬼的符印,邀她?與他共同沉淪。
賀蘭香吃痛一聲,罵他兩句,手卻收緊。
泉水溫暖,不知都往裡加了什麼,不比尋常泉水艱澀,反倒潤澤如油酥,滑膩無比。
伴隨石門關閉時間漸久,室內氣息越來越熱,重疊熱浪泡得賀蘭香頭昏腦漲,迷幻了她?的頭腦,使得她?本能地抱住伏在頸下的頭顱,恨不得揉入骨血,永遠如眼下這般才好,嘴裡哼唧個不停,受用至極。
謝折看出她?的動情,吻她?耳垂時問:“我是誰。”
賀蘭香本下意識脫口一句“暉郎”,好在有那麼一線清明撐著,兩個字在嘴裡好一番咀嚼,再出來,便是:“謝折。”
她?的所?有神情在夜明珠下一覽無餘,當然能被瞧出端倪。
謝折的眼眸陰沉下去不少?,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不悅,險將滿池泉水攪成驚濤駭浪。
賀蘭香先是後腰抵著池沿,又是前脯貼著石沿,好不容易得以上岸歇息,又跪在地上腰塌到最?低,連去水槽喝水,都是被抱著去的。
她?全身軟到不行?,動一下都艱難,更別說腰還被摁著,低個頭都費勁。
謝折看她?那可憐樣子,乾脆自己飲了一大?口,掰正她?的下巴渡了過去。
喝得太急被嗆到,賀蘭香咳嗽了幾聲,身體抽搐個不停,微微痙攣。
謝折半生殺人如麻,到頭自己險被這幾聲咳嗽奪去了性命,只?能輕拍著懷中可人的後背安撫,輕聲道?:“當心些。”也放鬆些。
賀蘭香靠在他懷中喘息,心道?嘴上說的倒是人話,有種你倒是停下。
氣不過,她?往他肩上咬了一口,兇巴巴道?:“混蛋。”
混蛋悶哼一聲,“那我走?”
賀蘭香又摟結實他窄硬的腰,賴在他懷中,擺明了不準。
謝折手掌仍落在她?後背上,細細摩挲著細綢般的肌膚道?:“這麼害怕一個人?”
喝了水,賀蘭香也短暫恢復些神志,闔眼與他解釋,“那隻?是其一,還有就是,我在來的馬車上做了個夢,夢到我在這裡面?很痛苦,無論怎麼哭喊都沒有人開門放我出去。”
謝折似也被泡化了筋骨,聲音是平日從沒有過的溫和,“夢只?是夢。”
賀蘭香皺起眉,“可我做夢向來很準,比如在淨慈寺的時候,我就夢到——”
話到此處,她?心中赫然騰起無盡恐懼,赫然打?住不提,柔軟的身軀也為之僵硬。
摩挲在她?後背的大?掌依舊溫柔。
一下一下,如細羽拂過,可上面?硌人的硬繭粗痕,又無時不在提醒她?,這是雙殺人的手。
這雙手,殺了她?的夫君,滅了侯府滿門,毀掉了她?悉心經營的安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