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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成,我讓小廚房備些點心。”
“不用了,把二嬸孃之前送來的白牡丹帶上兩盆,大嫂她喜歡。”
綠果應了一聲,出去準備了。
“糰子,走,咱們去別的苑裡轉轉。”聽到任紫秋的聲音,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糰子立馬跑了過來,繞著任紫秋的百迭海棠花裙直轉喲。
“別轉了,再轉我都暈了。”任紫秋蹲下來摸了摸白狼的頭,瞧了一眼綠果和桑蘭手裡的兩盆正盛開的白牡丹。
“走吧!”
走進不常來的慶華苑,小丫頭要稟告,任紫秋攔了。“桑蘭把花遞給她,你先回去吧!”
慶華苑的小丫頭接了白牡丹,自去請示了管事媽媽如何安置這兩盆花。其實剛進院子,任紫秋就瞧見不遠處的小亭子裡坐著的兩人。
一位是她大嫂惠氏,一位就是難得瞧見的兄長任軒益了。兩人好似在亭子裡下棋,所以沒讓小丫頭去稟告,怕擾了他們下棋的雅興。
任紫秋款款輕步,繞過忽高忽低的假山石慢慢走向小亭子。等人走近了,惠氏發現了她正要起身,任紫秋“噓”了一聲又指了指棋盤,讓惠氏下完這一局。
任紫秋不動聲色的站在她兄長身後,觀棋不語。原以為他們下的是圍棋,沒成想還是她同惠氏下過的連五子棋。惠氏棋藝不精沒走幾步便輸了,索性丟了黑子。
“夫君我都說了我不會,讓你教教我,你可倒好回回贏我,叫妹妹瞧我的笑話!”惠氏半嗔怪半嬌羞的用帕子掩面,盡顯小婦人的嬌媚。
任軒益這才看向身後,連忙起身,“秋兒來啦!”再看她身旁跟著的強壯白狼,連連後退。
“夫君莫怕!”惠氏在任紫秋開口前搶了一句,“我常去妹妹院子,糰子不咬人的。”
“糰子,趴下。”任紫秋一聲令,白狼往她身旁匍匐趴下。
任軒益這才鬆了一口氣,“秋兒既然來了,那你們聊,我回屋了。”
“夫君,今日難得你無事。我與妹妹下連五子棋總是輸,不如你兩對弈一局,看看哪位更勝一籌。”惠氏衝著任軒益眨了眨眼睛,眼裡有俏皮也有懇求。
“這下棋也只用於靜心,用於緩解讀書的疲乏。至於棋藝強弱無關緊要,下棋得以自娛,得以有獲即可。”任軒益講了一通,說得模稜兩可,眼睛瞥了一眼對面的任紫秋。
“那兄長你是願意與我下,還是不願?”任紫秋很乾脆,講那麼些文縐縐的話做什麼。就像去年原身邀他帶她出去逛逛,他拿個自己要讀書來拒絕。哼!
任紫秋也不看他,直接坐在他身側的石凳上,已經開始拾掇起黑子了。惠氏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任軒益的袖子。
任軒益沒再猶豫,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收拾起白字。
這些日子以來,惠氏同他說了不少任紫秋的事。自那日爭吵後,他們倆兄妹就沒再見過。直到公主的賞花宴,他是不想去的,可又擔心母親不常出門參加這樣的宴請,怕母親受委屈。
其實想的更多的是他這個妹妹也去,也不知道到時候要出什麼么蛾子。一整天他都儘可能的守在湖岸邊的亭子裡靜觀其變,可一整天遊園下來什麼事都沒有。
母親還很高興,興奮的告訴他她結識了好幾位夫人,還有他這妹妹幫她解圍,告知別人她才是將軍夫人。
他回來後想著那天他們吵得很兇,那天任紫秋說了許多。那些對她妹妹不好的傳言,他反思後有些自責,這個親兄長都沒去判斷就輕而易舉的信了。
他知道是偏見在作祟,也自嘆自己沒法做到公正的去看待從小並沒有在一起長大的妹妹。
“秋兒,你是黑子,你先下。”惠氏既然給了他臺階,讓他同她妹妹多接觸多相處,他這個兄長還要拿什麼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