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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從末試過如此崩潰,已經七八天了,元靈真氣還是沒有歸位,
掛在阿彩脖子上的玉觀音有個小機關,只要用指甲一按,裡面的元靈真氣就會瞬間迴歸到程昱體內,他就會立刻感應到她的方位,
這是否表明她這五六天都是暈迷的?
又或者動彈不得?
又或者她……她已經被人殺害?!
因為關大當家傳來訊息,阿彩是被耶律源給擄走的,耶律源對她恨之入骨,想殺她簡直不要太理所當然了,
只要一想到阿彩有可能遭遇不測,程昱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痛,他很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把耶律源給幹掉,以至於留下這個隱患。
不過,兩人是同命相連的,他至今還末感應到她出事的跡象,這讓他還有一點安慰,
但即便如此,這麼多天不能動彈已經是非常難受的一件事情了,
她身子骨這麼弱,平時都要好好的調養著,如今竟要被人虐待?
一想到她有可能被人打罵虐待,程昱心痛得眼眶都紅了。
他心急如焚,騎著馬一處處地找過去,邊找邊放出神識去搜尋,
但地方這麼大,想要找一個人不亞於大海撈針,
據情報顯示,這邊的敵人把阿彩擄走後是送到河北榷場的,河北有雄州榷場,霸州榷場,安肅軍榷場和廣信軍榷場,這麼多到底是哪個呢?
這天在路上,天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尖利的“滴嚦嚦”的叫聲,他抬頭一看,竟然是自己養的一隻海東青在空中翱翔,
程昱吹了個口哨,這隻海東青呼地一下飛到了他的手臂上,他摸了摸它的腦袋,從腳上解下一張紙條,開啟一看是孫月嬋的字跡,上面寫著,
李太守派人來報,彩在白溝河。
……
……
命懸一線的阿彩用指甲按在玉觀音的小機關處,白光一閃隨即消失,玉觀音立刻變得黯淡無光,
耶律源僅靠著腳下的一點岩石和楊埴抓住她衣領作為支撐點,正是非常吃力的時候,見阿彩居然還在動,她生氣地說,“你還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放手,”
楊埴一聽,立刻威脅她說,“你敢放手我也放手,”
阿彩哭喪著臉說,“我沒亂動,”
“還不承認?你剛才明明就動了,”
“動一下又怎麼了?現在不動就行了,”
楊埴懟她,
三個人正在鬥嘴的時候,耶律源的臉忽然刷一下變得煞白,
她感覺到腳下的石頭有點鬆動,石頭底下的泥土有些已嘩啦啦地往下掉,
楊埴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連忙伸出另一隻手給阿彩緊張地說,“彩老師,快把手給我,”
但耶律源接下來的話卻令楊埴近乎崩潰,
“程阿彩對不起了,救你就救不了我自己了,”
說完她手一鬆,阿彩發出一聲尖叫,立刻像斷線風箏般摔下山崖,然後她反手向上抓住楊埴衣袖一借力,從下而上躍回平地。
楊埴的腦袋如被重擊似的“轟”地一聲,他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彩老師呆愣了瞬間,忽然,絕望地崩潰大哭了起來,
“不~~,”
“彩老師,啊~~”
千鈞一髮之際,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一個白影忽然憑空出現接住了正在下墜的阿彩,然後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在深谷之內向上穿插跳躍,
等他躍回到地面之時,耶律源與楊埴才看清楚,這人居然是程昱,
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面,雙手緊緊地摟著阿彩在渾身發抖。
他現在後怕得要命,
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