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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掩飾的笑容摻雜在哭泣哽咽之後,這一瞬間如晨與昏的轉化,使她的笑容居然十分牽強。

但她知道,這就是她發自內心的笑容。

“……汐,汐洛,你說的是,是真的嗎……不要騙我哦,現在的我,可能,騙一下就會又哭出來。”

“當然沒有騙人,姐姐可是我最親近的人之一,怎麼可能會騙你呢。”

“太,太好了……太好了……”

“欸!姐姐怎麼又哭了啊?不哭不哭。”

就像是哄孩子一樣,汐洛蹲下來輕輕抱住海娜,一隻手慢慢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以往安慰吸血後驚惶的小動物,她練就了很舒服的安慰方法,溫柔的力度不輕不重,令海娜的惶恐不安的心慢慢寧靜下來。

“……你沒有想過,我會奪走你的小源嗎?”

“沒有哦。”

“我廉不知恥待在你們的家裡,難道你不會害怕我的存在威脅到你和先生的關係嗎?”海娜繼續追問。

“以前可能會有些害怕,但現在我明白了,徹徹底底想明白了。”

“我相信小源不會拋棄我,就算面對城堡裡的大家和父親的威脅,都沒有退縮,或者撇清我們兩人的關係,怎麼可能會因為你而放棄我呢?”

“而且,這是我們的家呀,你怎麼把總是喜歡想象這個家裡沒有你的地位呢?”

“我、你、還有小源,一起經營著這個溫馨的小家,缺一不可,正常來說的邏輯不是這樣子嗎?唔,我是不理解姐姐你的想法啦。”

“一直感覺你怪怪的,今天早上之前我可能都想不通,但是聽到你的一句話,我總算知道了你有什麼問題。”

“所以我就想著,趁只有我們兩個上摩天輪的機會,好好坦白了說,我可是知道網上說的一句話,叫做一切關係的破碎,都是因為不願意交流。”

“還有,小源對我來說比什麼都重要,我很弱小,守護不了小源,但是姐姐你不一樣,你很厲害,比幾十個我還要厲害,有你在的話,小源會更加安全吧。”

“海娜姐姐,你能聽進去我說的話嗎?”

“嗯……”

海娜從汐洛的懷抱中脫離開來,給予了一個堅定的眼神,隨後重新回到輪椅上。

“我之後……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唯獨這個問題,她依然抱著不確定性。

“當然可以。”見到海娜重新振作出來,汐洛緊繃著都神情終於得到放鬆,右手緊抓著手機的手掌也緩緩鬆懈。

她的想法,應該傳達到了吧?

“假如以後,某個人……不,我和你的小源結婚,你……會怎麼想?”

“欸?這是問題嗎?”

“在我的家鄉里面,只要喜歡,都可以喜結連理,沒什麼固定要求的。”

“就像是我的二哥的僕人都是他的女人,大哥聯姻的幾個姐姐都是她的妻子,然而大哥的某個不受寵的妻子其實是三姐的結婚物件,而她其實是二哥沒有肉體關係的靈魂伴侶,沒什麼限制的呀。”

血族生命漫長,誰也不知道自己的伴侶什麼時候死在半路上,要是隻允許一個,那似乎不太符合情理。

“其實最初是稍微有些生氣的,不過一想到小源能過得更加幸福快樂,不開心也就煙消雲散啦。”

“好啦,那請你好好對待小源,不要再讓他傷心,好嗎?”

微笑在唇邊輕輕綻放,汐洛向海娜伸出了友誼之手,其姿勢無聲卻強有力地表達了她的親善與誠意。

海娜緊緊握住那隻伸出的手掌,彷彿是在緊握著重歸於好的可能。

在那狹小而溫馨的座艙空間裡,兩顆心摒棄了曾經的疏離。

或者說,當最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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