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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和媽媽來到山下時,金子義的車居然停在下面,而約好的計程車早就不知蹤影。
我和媽媽上了車。
對於彪小子這個人,我和媽媽都還是瞭解。他這個人說話沒什麼底線,更別提能講出什麼好聽的話了。他肯定是瞅著我和媽媽離開了,爸爸又不在家,卸下面具去跟金子義搭訕,而金子義自然也是無話可說,畫面太‘美’,我沒敢繼續往下想。
車子路過老屋時,望向破舊的房子,我的內心一股心酸湧了上來,生母絕對想不到,三十年後,她的女兒會找到她封在牆上的日記本。
從山下回縣城也只有不到四十分鐘的路程,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家裡。
一樓的幾張長方形餐桌被拼湊成一張正方形的大桌子,上面鋪著一層很大的塑膠紙,上面早已擺放好了十五六道菜,爸爸的廚藝我是知道的,他做飯的速度可沒這麼快,彪小子倒是在廚房忙前忙後,家裡來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都是周圍的老鄰居。
他們見到我們回來了,尤其是見到金子義,更是詫異,換做誰都想不到,平平無奇的老初家竟然能找到這麼個上上品女婿。
“欣欣,快領著子義去洗手吃飯。”爸爸趕忙招呼著。
彪小子把飯菜都給大家預備好了,也摘下圍裙坐在爸爸的旁邊。
這麼多年過去了,村裡人也都默許了彪小子的存在,他的智力不高,但是也無形之中也確實幫了村裡人很多忙。
尤其是媽媽,特意從包裡拿出五百塊錢,趁人不注意偷偷塞進彪小子的兜裡。
酒席之間,中年女人們的眼神大多數都遊離在我和金子義的身上,他的外貌和氣質,就算是放在明星當中怕也是不輸分毫。
男人之間大多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幾瓶白酒下肚,就開始了真心話環節。
天色漸晚,女人們包括媽媽都已經紛紛離席。
而我和金子義卻沒有離開,要是以前我肯定早就離開了,可是自從大姨離世以後,很多事情都變得很離奇,尤其是今天在汽車4S店裡遇到了曹秀麗和莊慶揚的妻子孫樂楠在一起,我腦海中有一個想法,大姨的死亡真相,絕對和她們兩個有脫不了的干係,因為當時在場的人都是孫家的人,沒有證據證明大姨是死於他殺,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切沒想像孫樂楠去麵包機工廠裡對我說的那麼簡單。
飯桌上的人都是村裡的老人了,也許趁著他們喝醉的談話期間,我能聽出個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隔壁開超市的王叔酒精上頭,愣是拿著白酒杯要給金子義倒酒,金子義見我不離開,也只能硬著頭皮陪我,他禮貌地起身,拿起一旁的杯子,杯倒了滿滿地一杯酒。
醉醺醺的王叔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地舉著杯子說道:“你這小子能找老初家的閨女,說明你是個有眼光滴!跟叔說,你是在哪家租車公司上班,回頭我女婿要是用車,我讓他找你。”
金子義倒是也沒想到,自己人生還是第一次被人認成汽車租賃員,要怪就怪停在門口的賓利真是豪華到我們在電視上都很少能見到,在不動車的人也知道,它的價值少說也有幾百萬。
現在有錢人比普通人都還要更講究個門當戶對,王叔能這麼想也不怪他沒見識,我們這個小縣城的小洋樓才幾個錢,恐怕一棟小洋樓也只能買賓利的一個車咕嚕吧。
金子義沒有說話,輕抿了一口酒,便坐下了。
王叔顯然喝多了,金子義全身上下的配置雖也低調,可是一分價錢一分貨,光是手錶上的那個看起來不起眼,實則貴的要命的藍鑽,就知道金子義的工作和家庭條件絕不簡單。
我甚至有點懷疑,王叔就是故意這麼說的。
他醉醺醺地坐在椅子上,見金子義不說話,自顧自地一口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