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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聽你的,有風浪的時候不求婚。”
“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
方言拼命壓住胃裡的翻滾,閉著眼又緩了一會兒才說:“雖然企鵝看著很可愛,走起路來屁股一扭一扭的,隔著螢幕看很想揪一揪,但是我還看到說,企鵝多的陸地上老遠就能聞見滂臭滂臭的企鵝粑粑味兒,你也不能在滂臭滂臭的地方求婚。”
桑奕明聽笑了,湊到方言耳朵邊,貼著他耳朵答應他:“好,我也不在滂臭滂臭的地方求婚。”
“還有沒有別的要求?”桑奕明又問。
方言拖著調子“嗯”了很長時間,暫時想不到別的了,又說等他想到了再說。
(二更)
好在他們的遊輪在穿過德雷克海峽之後,大海又恢復了平靜,風浪很快也息了,方言又恢復了活力,整天跟著棲南出去找角度拍照,偶爾在浮冰上看見小企鵝和海豹,方言都會讓棲南多拍幾張,說回去給姥姥姥爺看。
行程裡第一個登陸點登陸那天,是個特別好的湛藍大晴天,巨大的藍天蓋著巨大的白色冰山,巨大的白色冰山四周又環繞著看不見盡頭的深藍大海。
在下船前,桑奕明拿出一管防曬霜要給方言擦,方言平時在家不擦防曬,但來之前查過資料,這裡光照時間長,紫外線強,待幾個小時可能就會曬傷,所以得擦防曬。
方言說自己擦防曬,桑奕明沒讓,已經往手心裡擠了一大坨,手指勾著方言下巴,把他臉抬起來。
“閉眼,我幫你擦。”
方言閉上眼,揚起脖子,方言面板白,桑奕明怕他曬傷,仔仔細細給他擦了厚厚一層防曬,臉,脖子,眼皮,就連粉嫩的耳朵都沒落下一點兒。
方言塗完了,又讓桑奕明擦。
“我不用擦,曬黑一點沒事。”桑奕明說。
“不行,不是怕曬黑,是怕曬傷,這裡的紫外線太強了。”
方言也往自己手心裡擠了防曬霜,用胳膊肘搗了一下桑奕明胳膊說:“你蹲一蹲,我夠不著你臉。”
桑奕明直接坐在床沿邊,方言往前站了站,桑奕明膝蓋張開,把方言兩條腿夾住,胳膊摟著方言的腰一用力,方言整個人就被他勾到腿間夾住。
方言已經十分習慣桑奕明現在的小動作,還往前站了站。
剛剛船上的工作人員已經過來給他們發了裝備,所以他們的船艙房間門是開著的,棲南已經整理好自己的東西了,登陸的衣服也換好了,拎著攝影包過來叫他們,看門開著就直接進來了,越過門口玄關,一眼就看見床邊一坐一站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哎呀哎呀哎呀,”棲南進門就在頭上摸了一把,哎呀了好幾聲,“你倆這是在幹什麼……”
“給他擦點防曬,”方言扭頭看看棲南,“哥你擦了嗎?”
“擦了,隨便往臉上抹了兩下,”棲南坐在凳子上,笑他們,“你這一點點,是怕把他臉戳破嗎?”
方言也覺得自己動作太細,笑了兩聲,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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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陸後玩了幾個小時,中午又坐皮划艇巡遊。
過了十二點陰了天,晴天的部分攝影組的素材已經拍的夠多的了,陰天下的視角還沒拍夠,現在正好。
方言玩夠了皮划艇,專心在陸地上看企鵝海豹,三個攝影師跟桑奕明,兩人一輛皮划艇又劃了出去,準備再巡航一次,拍一些陰天下近距離的海上浮冰和浮冰上的動物。
棲南那一組早早就拍完回來了,桑奕明和另外一個攝影師始終沒見人。
方言一開始還玩兒得挺好,手機拍到沒電才收起來,但是一直看不到桑奕明就開始著急了,總往海上看,四處尋著桑奕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