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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先生,你說我們的計策能成嗎?"知縣這段時間總睡不著,患得患失。
"大人,盡人事,安天命。我反覆推演了我們的行動,應該問題不大,你不要想太多。安心養傷,等安德森照片一出來,你就成了英雄,再花點錢打點,也許壞事還變成好事呢。"
知縣聽從黃貢爺安排,身披甲,手持劍,帶鄉勇與仁義軍英勇作戰。將被俘的從事搶劫、罪大惡極的新軍以仁義軍的名頭斬了頭來冒功。
最後叫人照知縣手臂開了一槍,我們的知縣英勇受傷。
"你說,我們這樣做朝廷會不會知道。"知縣還是不放心。
"知道又怎麼樣,朝??都這樣,難道派兵再與仁義社開戰?現在道路己通暢,開戰有何意義,萬一再被打斷,責任誰負。放心吧,就算要打也不是現在,等有錢有兵了才來,大人,你是為朝廷,為鄉民才這樣,朝廷需要的是道路暢通,其他都是小事。"
……
富林遭到的破壞讓人觸目驚心,即使現在也能感覺到當時新軍的殘暴。
仁義社撤退之前將楊家及其爪牙的房子和店鋪進行了拍賣。可楊義安還沒死誰敢買,還是羅德生大手筆,將藥業的股票作為抵押,從錢莊貸了一萬元將其打包買下,撿了個大漏。
其實這都是任義社在背後操作,否則憑羅德生怎麼貸得出來這一萬元。
對受災人家進行了賑濟,每戶20個大洋,対死了人,婦女遭到侵犯的,每人十元錢慰問。仁義社威望在富林節節攀升
楊義安的地誰家耕種的暫時由這家代種,收入按三七分成,收入三供保安團所有。
楊家家眷被搶,楊二孃和幾個家眷死於亂軍之中。
搶就搶吧,給他就完了,一士兵看楊二孃戴的項鍊,就去扒衣服扯頑鏈,楊二孃都沒打算反抗,可小刀理解錯了,以為該士兵要侮辱楊二孃,一刀就捅死了該士兵。
這下就捅了馬窩蜂,一陣亂槍打過來,頓時打死不少家眷。
所以說惡人自有惡人磨,楊家只剩一個七姨太,楊四少爺和楊二小姐,被羅德生收留。
小刀命長,受了重傷,要不是羅德生傾力相救,人就去了,現在已過危險期,還得慢慢養傷恢復。
楊家死去的人,被羅德生收斂,埋在楊家祖墳裡。七七四十九天道場正做著呢。
現在他們的楊家大宅,空了很多,羅德生下令,楊義安,楊二孃的屋子照原樣不能動。
楊家的生意同樣也被羅德生接收了下來。羅德生已逐漸成為富林大戶之一。
劉原俊三人沿南絲路走到大樹,現在的大樹又被駐保安營的巡防軍派了一哨過來控制渡口,與浸水凼的仁義軍遙遙相對。
這巡防軍老實多了,除了每天到派二個棚去守渡口,也不敢像原來一樣在鎮裡耀武揚威。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把仁義社惹毛了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朱慶波居然還活著,據說那天他當眾跪下給死難者磕頭,磕得額頭鮮血淋淋,被仁義軍強行拉了下去。
被俘的新軍和巡防營士兵也來看了,要不是仁義軍士兵拼死攔著,他們會被憤怒的群眾打死。
道路暢通的電報已發給總督,整個戰爭過程也基本知曉,要寫報告還得有幾個問題需要澄清。
於是,他必須見到黃貢爺才能解決心中的疑惑。
他出示真實身份拜見黃貢爺,黃貢爺在書房接見了他。
"我知道你總有一天要來,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貢爺,你說我大清對你如何?"
"你大清就是我大清,朝庭對我恩重如山。"
"那,貢爺,你和那夏平有個接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