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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接話,難道要告訴養父,我可以為白子墨一輩子承受孤獨?
他養我這麼大,不圖我能孝敬他養他老,總也圖個天倫之樂吧,我能給他的晚年帶來什麼?
算了,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出口的好。
或許在他心裡,白蛇只是我身上的胎記,我可以帶著胎記跟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過自己的人生。
偶爾帶著孩子回來看望他,就是他最大的欣慰。
要是從前,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為了緩解心頭的煩悶,我低聲說:“爸,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我先去洗碗!”
養父卻連忙阻止我:“碗我來洗就行,東西也給你收拾好了,有同學在村口等你,我就不送了,你快去吧!”
我默默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回房拖著行李箱出來,朝養父鞠了一躬:“爸,那我就先走了,你在家多保重。”
我轉過身,頃刻間淚如雨下。
養父總是會用他的方式來表達對我的關愛,沒有多餘的話,卻讓我感慨萬分。
我沒敢回頭,拉著行李大步往外走。
臨走之前,我還是要去一趟祠堂。
有些事情必須去搞清楚,不然我走得也不安心。
然而我剛到祠堂門外,就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竟然是雲兒。
她看到我,便撒開腿跑過來,抱著我的腿就哭哭嘰嘰:“主人,您沒事就好,雲兒擔心了一晚上,就怕您有個三長兩短的,到時候雲兒可怎麼辦呀!”
看著哭成個淚人的小孩,我心生不忍,緩緩蹲下替她擦了擦淚問道:“雲兒,昨晚那些黑影呢?他們有沒有傷著你?”
雲兒抽了抽鼻子,一臉傲氣地看著我:“主人,那不過是些冤魂而已,傷不到我的,都被打跑啦!”
沒想到雲兒一個小孩子竟然這麼厲害,居然一個人戰勝了那麼多的冤魂,還真讓我吃驚。
“你這麼厲害的嗎?”我不禁問道。
可她卻搖了搖頭:“才不是我打跑的,是一個老道士,他突然出現,我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等一切平靜後我才出來的!”
看這雲兒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只是不知道那老道士又是誰?
難道是沐大師?
之前我曾想過,村裡發生的這些事有人為的痕跡,懷疑沐大師他們並未離開雲家村,而是在某個地方偷偷觀察著動向。
甚至他很可能是將白子墨封印在祠堂下面的人。
對於這個僅有過一面之緣的沐大師,我還真猜不出他的意圖。
現在的我,防備心已經比之前重了許多。
一會若見到王樂鑫,也得從他那裡探探口風才行。
我微微點頭,想起自己來祠堂的原因,接著問:“你昨天說的那個盒子,現在可以帶我去拿嗎?”
因為昨晚迷糊中聽到那些資訊,我想從雲兒這先確定一下。
如果盒子在,那麼可能我只是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夢而已。
可如果盒子不在了,那就說明,我聽到的那些對話,恐怕不是夢。
我期待地看著雲兒,想從她這裡聽到後者。
可雲兒卻十分委屈的看著我,小臉兒憋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我:“主人,盒子不知道被誰偷走了!”
我心裡一沉,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原來昨晚我曾聽到的,不是做夢,而是事實。
也就是說,養父與那人的對話也是真的。
可那個人又是誰呢?
我緊皺著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雲兒見我沉默,可能是怕我怪她,竟然小聲道歉:“對不起,主人,是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