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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來,你纏了我這麼多年還不夠嗎?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驚恐萬分地看著眼前那條巨大的白蛇,渾身的冷汗直冒。
可它卻不顧我的哀求再次用蛇尾將我纏了過去,又一次扔進了那個深不見底的蛇窟。
蛇窟裡全是毒蛇,它們吐著長長的蛇信再次朝我湧來,我嚇得緊閉上雙眼,隨後就被這些毒蛇的毒液給噴了個透心涼。
我知道那條白蛇在一旁看著,我想求它放過我,可是我被毒液麻痺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有蜷縮著任由那些毒液侵入我的身體裡。
良久,我聽著周圍嘶嘶的蛇信聲,緩緩睜開眼,便看見自己原本白皙的面板已經變成了青色,緊接著,又變成了紫色,最後又慢慢恢復了本來的樣子。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絲毫不敢動,生怕它們毒不死我,就湧過來將我活活咬死。
然而,白蛇嘶嘶的聲音傳來,那些毒蛇便如潮水般退去,不一會,洞裡就只剩下了我和那條大白蛇。
它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我,但這次它的眼神感覺與之前有些不同,透著一股驚奇。
我緊張得要命,不知道它接下來還會做什麼。會不會像從前一樣,將我捲進另一邊的深潭裡。
想著深潭裡那刺骨的寒冷和切膚之痛,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想想都讓我膽寒。
沒等我多想,猛然間,它卻張開巨嘴撲向我。
一股蛇腥味撲面而來,但裡面似乎還夾雜著一絲淡淡的幽香。
“完蛋了!”
它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要吃了我。
我渾身一緊,做好了被吞入蛇腹的心理準備,可下一秒,就從床上驚起,發現自己身上全是冷汗。
還好,依舊只是夢。
雖然只是夢,可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我住的地方叫雲家村,據村裡人說,我出生那天剛好是傳統的鬼節,我媽挺著肚子去給祖宗燒紙包,沒想到突然間發動了,她肚子疼得不行,旁邊的人七手八腳將她抬著送去了鎮上的醫院。
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烏雲蔽日、電閃雷鳴,甚至還有人聽到了各種奇怪的叫聲在空中迴盪,就像百鬼夜行一般,聽得人汗毛直豎。
而我媽在生下我之後僅看了一眼就嚇死了,因為我身上有塊巨大的胎記,從後背一直延伸到鎖骨處,通體發著白光,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白天顯得特別的詭異,宛如一條白蛇纏著我。
我爸認為蛇纏身是不祥之兆,便把我丟棄在醫院,任我自生自滅,最後還舉家搬走,從此再也沒人見過他們。
是養父撿到我,把我帶回雲家村養大。
因為我身上揹著白蛇胎記,村裡面的人都不喜歡我,大家都將我當成怪胎,從來也沒給我一個好臉色,要不是養父一直護著我,說不定我沒被打死也早被口水淹死了。
十幾年來,每次鬼節這天,我都會夢到白蛇來纏我,可最近卻突然頻繁了起來,隔三岔五地夢見那個場景,而且今天它已經不限於只折磨我了,還要來吃我。
加上我出生時的詭異事件和這個夢,使我深信,自己身上這塊胎記,就是我的災難。
我曾吵著讓養父想辦法去掉這個胎記,但養父卻說這東西是長在我身體上的,去不掉。
我翻過很多資料,找了很多祛斑方法來實驗,都沒成功,最後也只有暫時放棄。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了一眼鬧鐘,已經七點了,連忙起來換衣服,今天高考成績出來,我得回學校一趟,看看分數有沒有達到江城醫學院的線。
在換衣服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後背,現在這條白蛇跟以前比大了許多,盤著的身子差不多佔了我整個後背,蛇尾慵懶地擺在我的腰間,而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