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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又狂亂的一吻,岑舒完全沒有意料到男人這個舉動,但是她腦子裡的反應和手部的動作全都不是拒絕他。
她的唇瓣中有一股異樣的甜,唇齒間的這種味道讓宋思源著迷萬分,他趁她迷糊之際,毫不客氣地掠奪和侵佔。
岑舒瞪大了眸子,無奈又憤怒……
直到唇瓣開始被他吻得發疼,她掙扎著,小腿發力踢了他一腳,男人發出一聲暗啞的悶哼聲,被禁錮住的肩膀得到了放鬆。
分離的唇瓣拉出銀絲,她臉色一紅,“你冷靜點。”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的眉頭緊鎖,神情有些微微吃力。
岑舒覺得不對勁,“你怎麼了?”
“小腿受了傷。”他吃痛道。
岑舒的心裡一緊,趕忙開啟了頂上的車燈。
他穿著黑色的西褲,車裡也瀰漫著血的味道,她一直以為是席均沾染在他和她身上的,沒想到他的腿部居然受了傷。
“快,我們回去醫院。”她著急道。
宋思源制止住傑森想要掉頭的打算,“回去別墅,太晚了,你是孕婦,需要休息,一點小傷,我沒有那麼脆弱,回去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岑舒不信,低頭掀開他的褲腿,傷口橫亙在他健碩的小腿肚上,形成了一片刺目的紅色。
捲起的褲腿上沾滿了血,只是礙於黑色,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岑舒有些後怕自己的粗心大意。
眼瞧著她垂眸又要落淚的神情,宋思源拉起她,“太太是個優秀的外科醫生,這點小傷,你在家幫我處理處理就好了。”
“你之前怎麼不說?”岑舒的語氣有些哽咽。
還一路攙扶著高大的席均,一手護著她逃生,在醫院的時候,他也不說,只是一門心思地和她算賬。
宋思源輕柔地擦拭她眼角的點點淚水,“之前忘記了,現在說也不遲。”
在醫院說,對比起席均肩膀上的槍傷,他這個就是小傷,怕是得不到她半點兒的憐惜,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回到別墅,就只有她和他。
回到別墅,他吩咐道:“去做點清淡的夜宵出來,傑森和吉姆辛苦一下,今晚輪流值班。”
這種突如其來的恐襲拿捏不準,不能掉以輕心。
岑舒拉著他坐到沙發裡,“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好。”
真的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這麼溫柔可人的她了。
她用消毒紙巾輕輕地擦拭傷口周圍的血跡,動作輕柔而細緻,生怕弄疼了他。
直到止血繃帶纏繞結束,她微微皺起的眉頭才得到了舒展。
“這幾天不要碰水了,每天換兩次藥。”她本著職業屬性交代道。
宋思源嘴角噙著笑意,“會不會發燒?”
“有可能,今晚需要有人照顧你。”她順勢就道,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直到,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繼續道:“我家沒有傭人。”
岑舒收拾藥箱的動作一頓,她沉默了幾秒,才說:“你可以睡這裡一樓客房,我讓人守著你。”
宋思源抓住她的手腕,又包裹住她整個手,“你是醫生,你不看著我?”
她抬眸看向他,“我現在不是醫生,只是個孕婦。”
“那正好,我們住一間,剛好相互照顧。”他盯著她,眸裡有些得意和愉悅。
岑舒手指按在他的傷口處,警告道:“我看你身體強壯得很,還是回去隔壁吧,打個電話叫林浩過來就行了。”
說到這裡,岑舒的眉頭又是一皺,“快打電話回去老宅報平安吧。”
紐約遭遇恐襲的新聞肯定是全世界滿天飛了,宋家的人估計著急死了,還有席均,他現在躺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