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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裡——
萩原、松田、降谷、阿航。
他們以頭髮灰白的老人為中心圍成一個圓,或研究線路,或溫和地安慰顫抖著的老人。
“真好啊。”景光不無羨慕地說,“可惜那時候我不在。”
“景光不是去和外守一較量了嗎?你也很厲害啊!”阿航朗聲笑道。
聞言,高明走過去拍拍景光的肩膀。兄弟對視一眼,一切過往的沉重與釋然盡在不言中。
在此期間,安室一直都沒有說話。
他定定地注視螢幕,畫面中的他被幾乎所有的好友圍著,就像現在一樣。大家眾志成城想要救他的命,就像他想要阻止他們接二連三的犧牲……
片刻前不可遏的怒氣神奇地消失,另一種更為深刻的情感潮水一般湧上來。
他必須努力握緊拳頭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好友的名字。
正在這時,一旁的松田突然叫道:“啊,我想起來在哪兒見過新版日幣了。”
他下意識去尋求另一位目擊者的認同:“zero,你還記得嗎?就是我們找到黑澤那晚上,從他錢包裡……”
不知為何,降谷竟躲避了他的視線。松田沒有辦法,只好轉頭看向黑澤。
g依舊是那副高高掛起的淡漠表情,“不是我。”他說。
松田愣了下,語氣不自覺激動:“我很確定在你的錢包裡看到……”
g不耐煩打斷:“說了不是我,聽不懂嗎?”
降谷的目光悄悄落在安室身上,正當g和松田各執一詞,爭執不下時,安室冷不丁開口:“是我。”
說著,他當眾人的面一點點撕去臉上的偽裝。伴隨原本的模樣逐漸清晰,在場除降谷和g外的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怎、怎麼會有兩個zero?”
望著阿航錯愕的臉,安室臉上緩緩綻出個緬懷的笑:
“很簡單,因為我來自七年後的未來。”
“……也就是說,你和黑澤,我是說和你談戀愛的那個……都是從未來回來的啊?”
阿航嘴裡的話咕嚕咕嚕往外冒,有種自己都聽不懂的錯覺。
在姐姐的影響下看過點科幻小說的萩原倒是接受良好,“怪不得覺得黑澤有點奇怪,‘突然不喝甜了’什麼的。”
“這麼說降谷也不能算觀察力好咯,畢竟他提前知道了我們不可能想到的答案。”松田這麼說時,語氣裡帶著一股沾沾自喜。
雖然做了朋友,但他和降谷零關於優秀畢業生的爭奪依舊在如火如荼地進行。
大家沉默了陣,不知是誰問道:“那我們七年後怎麼樣了呢?應該已經各自實現夢想了吧?”
許久沒說話的服部笑意盎然介面:“當然,你們可是我最得意的學生。”
“服部副教官該不會是對哪屆都這麼說吧?”
大家嬉笑著,毫無預兆對上安室欲言又止的目光……
荒謬的念頭
聽到問題,安室腦海裡浮現出許多畫面。
一會兒是hagi的集體葬禮,14具棺木從牆頭排到牆尾,相互間的縫隙插不進一根手指。家屬、親友、警視廳高層,約200號人把偌大的告別廳擠得滿滿當當。即便這樣也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棺、白色的往生花、白色的發,和人們莊嚴肅穆的黑色著裝相互襯托,好冷。
這是安室見過最殘酷的顏色對比。
一會兒是松田的葬禮上拄柺杖姍姍來遲的男人。他是松田的父親,因為長期酗酒比同齡人看著都老,罵罵咧咧要執意做警察的不孝子從棺材裡爬起來,走近了才發現裡面只有一身嶄新的警服和重製的銘牌。
松田的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