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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足。
琴酒的周圍則門可羅雀。因為臉色冰冷,眼神又太過凌厲,這幫沒出社會的鵪鶉借十個膽也不敢冒犯,甚至默契地繞道而行。
安室透過人群縫隙悄悄打量琴酒,對方那雙橄欖綠的眼眸好似沼澤,恨不得把他周圍的人一個個拖進去溺斃。安室失笑,等這波人散去,手上的傳單也少了大半。
他主動走向琴酒,湊近對方瞥一眼:“情況怎麼樣?”
琴酒冷冷推開他的腦袋,卻因為手裡金髮的觸感太好而動作微頓,緩了緩說:“視力不好就去治,別在這裡明知故問。”
聽到這話,安室幾乎笑出聲來。他壓抑上揚的嘴角,對上琴酒瘋狂想刀人的目光,一本正經教導:
“首先,你要喊出我們店發口號吸引潛在客戶。其次,臉色別那麼陰沉,笑一下。你平時不是挺愛笑的嗎?”
礙於公眾場合,安室還是沒敢直接上手,免得被已經在憤怒邊緣的琴酒逮著機會又咬一口。
他隔空對著琴酒的臉比劃,過幾秒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雖說琴酒愛笑,但都是嘲諷的、輕蔑的、別有深意的。
這人知道正常該怎麼笑嗎?
安室微微搖頭,心裡嘆了口氣,琴酒見狀不耐煩道:“又怎麼了?有屁就放。”
“沒什麼,就是覺得讓你笑有點勉強。不過我們店的口號你總要喊一喊。否則不會有客人主動問你要傳單的。”
什麼“我們店”,誰跟面前這傢伙是“我們”了?
安室循循善誘,又從琴酒手上分了點傳單。他站回原位,很快進入營業狀態,不一會兒新一撥學生聚攏,而琴酒那兒還是老樣子——無人問津。
又三個女生胳膊勾著胳膊走近,“你好,聽說這兒在發餐廳傳單,能給我們一份嗎?食堂的菜實在吃膩了。”
安室剛要回答,其中一個女生又說:“哎呀,你手背流血了。要去醫務室看看嗎?”
安室漫不經心瞥了眼手上的咬傷,反而在笑。他把剩餘的傳單藏到身後,悄聲湊近女生們道:“比起這個,幾位可愛的小姐能幫我個忙嗎?”
片刻後,三個女生主動走到琴酒面前,鼓起勇氣搭訕:“你、你好。聽說你也、在傳單。能給我們看看嗎?”
琴酒垂下眼簾,從手裡抽了張出去,醞釀幾秒:“……仲夏夜之夢,給您清爽一夏的西式簡餐。”
正在看傳單的少女們嚇了一跳,所幸眼前可愛的圖案撫平了她們內心的創傷。少女們微低著頭相互遞個眼神,過了會兒深吸口氣:“再給幾張吧。我們也好拿給同學。”
琴酒靜靜地注視少女,她們的眼神清澈又不諳世事,很容易成為圖謀不軌者用來獻祭的羔羊。
“太樂於助人不是什麼好事。”琴酒冷淡道。
“什麼?”
“旁邊那個金髮的傢伙怎麼和你們說的?”
三個女生面面相覷。
出賣同夥不道德她們懂,但被面前男人一眨不眨盯著,她們渾身一哆嗦,像吃了吐真劑,話一籮筐往外倒。
“額……他、他說你面惡心善。”
“還社恐!”
“所以讓我們來幫你消耗傳單。”
三人的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做錯事般站在原地扯著衣角。
琴酒皺了下眉,“那拿一張夠了,剩下的我還要發給其他人。”
“……是。那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幾人試探著問。
“嗯。”琴酒想了想又說,“那傢伙廚藝挺不錯的,你們確實可以嚐嚐。”
“好好好,我們一定會叫外賣的。”
“有機會還會去店裡拜訪。”
幾人說著,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