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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目光灼灼地盯著安室:“你有給我換的褲子?”
“當然,這位客人。你的要求我都能滿足。”安室微笑,臉色比剛才好看不少。
他們離開,經過降谷,上了二樓。
留在原地的人們面面相覷,好半會兒,景光猶豫地打破沉默:“有沒有感覺他們很奇怪?要不我還是上去看看。”
說著,他作勢起身,旁邊的降谷眼明手快攔住,對上好友疑惑的視線,不由冷嗤:“人家是情侶,你跟著摻和什麼?”
“什麼!你說真的?”景光不可置信倒吸口冷氣。
降谷抿了抿唇,語氣生硬:“當然,否則憑什麼黑澤的餐上那麼快,而且還是選單上沒有的。”
大家恍然大悟,臉色各異。
降谷卻懶得管,在看不見的角落展開琴酒離開時扔給自己的紙團,極快地瞥了一眼,上面寫著:
“想知道真相的話,五分鐘後來找我。”
『切,誰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上當啊?』
二樓的房間拉了窗簾,房門虛掩。安室背對著琴酒找褲子,琴酒抱著胳膊倚牆看他。
“你還沒說為什麼拉我上來。”
安室抓到條亮黃色的褲子,看都不看扔到一邊。
“你沒發現他們都在看你?”
琴酒勾唇一笑:“是嗎?我沒注意。”
安室聞言胸悶,聽見身後窸窸窣窣的響動,又選了條淺灰的直筒褲遞過去:“穿這個好了。”
“這個不行,太明顯了。”
『什麼太明顯?』
安室轉頭想問,卻看見琴酒兩條又白又直的腿,細膩的面板上密密麻麻是他弄出的痕跡。
他心跳一突,伸著手狼狽轉頭:“我覺得挺好,就穿這個。”
琴酒看他通紅的耳尖,眉頭一挑:“你要是不介意,那我也無所謂。”
『什麼不介意,無所謂?』
聽都聽不懂,更重要的是視覺殘留,面前的白牆上琴酒的腿還在晃,無言訴說著昨晚的他有多q獸。
琴酒彎腰穿褲子,收攏的蝴蝶骨把黑風衣都頂起來。
過了會兒,安室才又轉頭,看他著裝整齊,莫名鬆了口氣。
“走吧。”
“就這樣?”
安室愣了下:“不然還要怎麼樣?”
琴酒眼裡流露不悅,冷嗤聲說:“你一直在看我,我還以為你專門找我上來偷情。”
聽到這話,安室的大腦“轟隆”一下炸開,那些背德、刺激的畫面潮水一樣湧進來。
“松田的薯條、塊還沒做。”他表情扭曲一下說。
琴酒睨他一眼:“你覺得,我為什麼能知道你在偷看我?”
『因為你也一直在關注我。』
安室很快察覺琴酒言語裡的暗示,沒等回答,琴酒轉身欲走,他下意識跨前一步,拽住對方的胳膊,等迎上琴酒煩躁的眼眸,喉結一滾,剋制地說:“”就只接吻。”
琴酒飛快地笑了:“不是說松田的炸薯塊還沒做?”
“管他呢?又不是沒吃飯。”
安室說完,迫不及待把琴酒壓到牆上,眼看兩人的嘴唇只差分毫,琴酒突然用手蓋住。
“等等,我不喜歡你用陌生男人的臉親我。”
他說著,摸索起安室的臉頰邊緣,在下顎處找到接縫,正要撕開,安室拽住他的手。
琴酒垂眼對上安室阻止的眼神,面無表情說:“我知道很多種吃甜筒的方法,不相信的話,我等會兒下去可以表演給你和你的那群朋友看。”
“……”
安室無言以對,某些朋友覬覦的眼光還歷歷在目。他不想知道琴酒如果有心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