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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麼問?”
“沒什麼,對你之前的生活有點好奇而已。”
扔下這句,琴酒一馬當先離開,降谷轉頭,似乎看見對方在笑。
“……”
他抿了抿唇,加快速度追上去。
降谷感覺自己像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幫琴酒去總務處領被單被褥,牙刷牙膏之類的生活用品不說,還順便提供拎包服務。
每當他用眼神示意對方分擔點懷裡的重量,黑澤就一個冷嗖嗖的眼神飛過來:“你確定嗎?我今天剛出院。”
“……”
降谷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怪就怪警校的教導已經深入骨髓——
警察的責任是保護本國的公民,黑澤也算他的公民之一,(劃掉)嫌疑人。
但從業經驗幾十年,做到警視總監位置的大島校長會看不穿黑澤的把戲嗎?
降谷這樣想著,催眠自己按捺心裡的不爽,疑罪從無,疑罪從無。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黑澤還是他要服務的嫌疑人(劃掉)公民。
兩人在路上碰到幾位空閒的教官,按警校規定,不管認不認識,學生都要立刻停下來鞠躬問好。
因此,降谷不得不沐浴在他們銳利的目光中。
“降谷同學,這位是……”
類似的話聽得多了,降谷的回答也愈發熟練:“好像是要來旁聽的學生,如果能透過考試的話。”
得到如此回覆的教官們臉上的困惑不減反增。
他們還碰到了鬼冢班的副教官服部,服部今年35歲,最大的願望就是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可惜參加了好幾次聯誼,都遺憾落單。
他是教官裡和學生最親近的,一開口帶了些酒氣,聽完降谷的說辭,從頭到腳打量琴酒幾秒,視線定格在那頭飄逸的銀色長髮上,打趣道:“等進了咱們學校,你就得跟自己的頭髮說再見咯,到時候可別哭鼻子喲。”
“……”
降谷眉頭擰緊,總算明白了服部教官至今找不到女朋友的原因。
警校的學生宿舍都是一人一間,校長給琴酒安排的住處離降谷不遠。他幫琴酒把日常用品放好,又盡心盡力地鋪床,背對琴酒時突然說:“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要來學校,但就像服部副教官說的,進了這裡就要剪成短髮。你的頭髮看起來發質很不錯,養了很久吧?還是仔細考慮下比較好。”
琴酒靠在牆上,凝視降谷忙忙碌碌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聲:“你們學校有那種傳統嗎?比如讓每屆成績最好的人來料理別人不合規的頭髮之類的。”
降谷身形微頓,瞬間理解了對方的暗示,他安慰自己想多了,轉眼又回憶起逼仄的廁所裡那個不知所謂的吻,心跳不受控地加速起來。
幾秒,他板著臉回過頭:“這裡是警校,怎麼可能會給學生特權?要剪也是教官來剪。”
琴酒並不拆穿降谷臉上的紅暈或震耳欲聾的心跳聲,幽幽地看了他眼說:“是嗎?真遺憾。”
“……”
午間時分,學生們像覓食的恐龍,爭先恐後往食堂跑。
萩原和松田選完套餐,正在擁擠的空間裡找座位。
確切地說,是萩原獨自負責找兩個人的位子。因為走佇列的時候叭叭叭被發現,臉上又有打架的傷,後半截松田成為了鬼冢的重點關愛物件,被訓練得沒半點力氣,魂魄隨時能從嘴裡飛出來。
萩原看見不遠處的降谷和景光,暗自勾唇一笑,走到兩人面前若無其事說:“這兒能坐嗎?”
“當然可以啊。”景光溫柔地回答。
聽到聲音,松田慢悠悠從萩原身後露出半個腦袋,視線和降谷對上,一瞬間瞪大了眼睛:“hagi!”他憤憤地壓低聲音對好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