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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的威脅對我果然有用,聽了她的話,我不敢再哭。可我雖然眼睛不再流淚了,心裡邊卻在流淚。
從小到大,我都活在她們的口中,她們讓我幹啥我就幹啥,讓我去哪裡就去哪裡。
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是錯,可我好像也已經失去自主自己命運的本領了。要是她們不再管我,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就在我每天鬱鬱寡歡、愁眉苦臉,想激起媽媽的愛女之心的時候,他回來了,他回來得措不及防,又像一縷陽光照進我的心房。
那天他回來的時候,穿了一件帶著鵝黃色與紅色藍色,幾種顏色交織在一起的衣服,整個人顯得陽光帥氣。
看到他我露出一個微笑,他也衝著我露出來一個微笑。隨後他便很自然的躺在了我爸媽睡覺的床上。
看著媽媽又給他遞水、又洗水果,殷勤的招待著他的樣子,我才明白,原來從始至終,他才是媽媽心目中認定的女婿人選。
可他回來了,我們是不用退錢給他們了,但我心裡邊隱隱的又有另一個擔心。因為我從影視劇裡面知道,有的男人他是有處女情結的。
處女情結這幾個字,可惜以前我不知道啊,也沒有人教過我這件事情。
我想爸媽對我態度的冷淡,也是因為我做了那件錯事吧。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媽媽在外面和別的男人說一句話,回家都會挨爸爸罵的事情。
媽媽坐了家裡唯一的一張凳子,害我沒地方坐,只得坐在了張健的旁邊,他這次回來,第一句話依然是:“哎呀,好累呀。”
聽著他叫累,我不禁覺得好笑:“好累,這段時間你去哪裡瀟灑了,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累呢,是不是年齡大了,身體熬不住了?”
聽了我說的話,他尷尬的一笑:“什麼就年齡大了,我今年才23。”
“23”聽了他說的話,我故意打趣他:“23,是不是顛過來32喔?”
一聽我這麼說,他立馬從床上坐起來,從貼身的褲口袋裡邊,摸出一張身份證甩給我:“你自己看。”
接過他扔過來的身份證,我還是假裝不相信,對媽媽說:“媽,你快過來看呀,這張身份證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聽說,現在身份證也可以造假了。”
聽到我說的話,媽媽站起身,隨後又坐下:“管他身份證是真是假,人是真的不就成了唄。”
聽了媽媽說的話,倒讓我想起另外一個問題了,這人隨身攜帶身份證,是怕被警察查戶口呢,還是他剛到廣東,就來了我們這裡呢?
見我不說話,張健可能以為我真不信他,他有點生氣的,從我手上奪過他的身份證:“既然你這麼信不著我,那我想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這就回去了,就當我沒來過罷了。”
見他真的生了氣,我也只好收起嚴肅的面孔,輕聲說:“不就開個玩笑嗎?至於這麼生氣?”
聽見我說的話,我看他有一絲想要發火的徵兆,不過最後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他還是坐起身,輕聲道: “好吧,你說啥就是啥吧。不過,我真要走了,我三姐還在家裡等著我回去吃飯呢。”
三姐,聽到他提起他三姐,我心裡邊竟有一絲刺痛,那個說要給我買衣服,還嚷著要他弟弟對我好的女人。
在發生那件事情後,我們真有可能,還會成為一家人嗎?
聽到張健說要走,媽媽這才站起身:“哎呀,就留下吃頓飯吧,為啥非要急著走呢?”
看媽媽留他,我原本以為他或許真會留下來吃頓飯。
要是他真留下來,我就可以旁敲側擊的問問,他離開的這幾個月,在外面做了什麼,遇見了什麼人,他又幹什麼事去了。
遺憾的是,無論媽媽怎麼挽留他,不想他卻執意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