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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南宮洵到黃鶯兒臥房這一晚,南宮洵剛坐下,看到青鸞躺在裡面已經脫光了衣服只圍了件紅肚兜。身體曲線玲瓏,正側臥滿面羞容望著自己。春光一覽無餘。南宮洵看到她搔首弄姿的樣子驚訝了一下,腦海中浮現出若煙黑暗中亮晶晶的眼睛和隱忍不已的樣子,站起身就走回了書房!
那青鸞又羞又憤,忽的坐了起來!
這個屈辱一定要報!
回到書房後,南宮洵仍然是一番大力求索,閔若煙卻不似往日那般隱忍無聲,而是退縮躲避著讓他輕些,幾次如此,讓南宮洵覺出異常!
他直視閔若煙低垂不語的小臉,
“你這是——”
閔若煙點點頭,輕輕說,
“3個月了。”
南宮洵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吻著她的頭髮。
必須要做些什麼了!
翌日,黃鶯兒按例到老夫人和公婆住處請安,卻發現氣氛異常。
平日只喜歡吃齋唸佛的表情素淡的太老夫人面露喜色。一對公婆也都含笑不語。南宮洵面色嚴肅站在一旁。
再往後一看,南宮洵身後站著一個嬌小的女人!
那女人只在頭上斜挽了一個傾雲髮髻,墨色長髮披在身後,頭上只插了一隻珠環,穿了一件淡綠色銀絲衿上裳,更顯得臉色乾淨清透如玉。下身穿細錦衣彈花暗紋羅裙,全身再無飾物,倒顯得人清純清透,如無瑕美玉。
黃鶯兒第一次覺得自己滿身珠玉錦繡既浮誇又累贅。
那女子的容貌自己好像在哪見過,還未容她細想,太老夫人正色看著她說到:
“洵兒今日來求我們,讓我們與你商量,他要收這若煙姑娘做側室。如今這姑娘已有三個月身孕,我們南宮家這一脈只有洵兒一個,你就委屈些,先安排個安靜的去處,找兩個人伺候著,等生下一兒半女,再給個合適的名份。”
婆婆也走過來拉著她的手,語氣親切的說:
“洵兒沒有跟你商量就自作主張,這是他不對!你是正妻,女人出嫁從夫,還是要大度寬容些!”
黃鶯想起來是誰了!怪不得看得眼熟!就是那日在書房裡見到的小斯!
她知道自己大意了!這就是粗心大意的代價!
她咬咬嘴唇,從今日起自己就要打起精神來!
想到這裡,黃鶯兒笑笑說娘、奶奶,都放心好了!我一定好生照顧若煙妹子。
想了想,又說
“我院子裡西側閒了兩個房間,叫人收拾了讓如煙住吧,我早晚也方便照顧!再給他安排兩個機靈的伺候著——”
“她哪都不去,就在書房待著!”
南宮洵沒有為若煙謀得側室身份,心中懊惱,拋下一句話,拉著閔如煙往外走。
閔若煙回頭勉強向眾人行了個禮,被南宮洵拖走了!
黃鶯兒回房後坐在自己的軟榻上,手指頭絞著一縷髮絲,細細思量自己的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青鸞在旁邊手裡拿了一把團扇,緩緩扇著。看她久久不語,於是輕輕說到:
要不要我回趟京南府,找奶孃討個方子?
黃鶯兒沒有做聲。
自己這正妻沒進門,前頭兩個伺妾伺候了四五年都不敢懷孕,偏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最末等不入流的鐵匠女兒竟敢在她前面懷上孩子!雖說最尊貴的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她這正主嫡出,但是畢竟是南宮府第一個孩子,看那老夫人的高興勁兒,搶了頭寵是肯定的了!
誰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懷上!南宮洵一個月都來不上一二次,照這麼個情形自己若十年八年生不出都有可能!
她把自己嘴唇都咬破了!也打好了主意。對青鸞說:
你回一趟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