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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傑雖然沒什麼技術,當兵的幾年訓練熬下來,體力比常人要強得多,一身蠻勁兒。
他一腳踢空,險些沒站穩,卻緊接著再次揮著拳頭向喬赫撲過來。
「我跟你拼了!」
……
繼續開庭後,司真沒有看到喬赫。
律師向審判長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隨後,審判長與審判員商議後宣佈。
「鑑於被告方同意調解,但因故不能到庭,本案推遲審理。」
司真詫異,閉庭後,她追上代理律師:「請問,喬赫人呢?他為什麼突然同意和解?」
律師捕捉痕跡地打量她一眼,態度還算有禮:「是喬總的意思,我只是聽命從事,具體原因並不清楚。」
他從業十幾年,打過那麼多場官司,這是唯一一次在必勝的情況下,主動提出庭外和解要求的。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對喬總而言,真的不一般。
「之後有什麼情況我們會聯絡您的,請您耐心等待。」律師彬彬有禮地欠身,不等她再說什麼,便上車離開了。
司真搞不明白喬赫的想法。
之前那麼果決固執,連和她坐下來談一談都不肯,現在官司打到一半,他已經勝券在握了,怎麼又突然說要和解?
她給喬赫撥了一個電話,像這段時間以來一樣,沒通。
正打算叫俊傑一起離開時,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司真四處都沒找到,打電話,也是不接。
回到公寓,奶奶就坐在客廳裡,一聽到開門的動靜便站了起來,著急地問:「怎麼樣了?」
「還沒判,喬赫同意和解了。」司真往家裡看了看,「俊傑回來了嗎?」
「沒有哇,他沒跟你一起回來?」
「休庭之後就沒看見他了。」司真有些擔心,又打了一通電話,仍然沒通。
「這小子又跑哪兒去了,也不說一聲。甭打了,晚上估計就回來了,那麼大個子也丟不了。」奶奶嘟囔幾句,又問起更關心的問題,「小赫說和解是什麼意思啊,同意讓我們見南南了?」
司真搖搖頭:「還不知道,律師傳的話。我再找他談談,應該沒問題的。」
洗手間的那個吻,她不知道代表了什麼。
晚飯後,司俊傑仍然沒回來,司真不放心,正想出去找找,他的電話打了過來。
開口沉悶:「姐。」
「你去哪兒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司真看了看身旁目光擔憂的奶奶,「奶奶很擔心你。」
「我……我跟朋友喝酒呢。」聖濟醫院的某處走廊,司俊傑坐在纖塵不染的綠色連排椅上,一身狼狽,右邊嘴角腫著,眼角也是大片的淤青,鼻子裡塞著捲起來的衛生紙。
司真沒懷疑,只是叮囑他:「別喝太多了,晚上早點回來。」
「我晚上不回去了,在朋友家住,你們不用等我。」司俊傑手裡捏著一隻蛋糕店的透明袋,裡面的麵包已經被壓扁,奶油從一邊漏了出來,很難看。「姐,對不起,今天是你生日,我都沒給你慶祝。」
「沒事,早上奶奶給我煮了雞蛋。」司真笑著說,「你好好玩,別去危險的地方。」
司俊傑悶悶地應了聲。
翌日下午,喬司南被送了過來。
司真接到老梁的電話,急急忙忙下樓,車剛在路邊停下,喬司南自己開啟車門,倒退著爬下來,小短腿飛快地迎著司真跑。
「媽媽!」小朋友的聲音急切又開心。
「南南!」司真跑到跟前,俯身一把抱住了他,「媽媽好想南南。」
喬司南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南南好想媽媽。」
母子倆緊緊地擁抱著訴說相思之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