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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知道有什麼用?”
一陣微風捲入窗內,黑鷹面粗心細,為魏瑜披上了薄披風,繼而道:“二公子的膽子忒大,竟然敢擅自退掉婚約,還與別的女子苟且,甚至還有了身孕,這件事萬一被老夫人知道了,非得打折二公子的腿不可!”
言外之意,魏行庸將魏瑾家書中提到的卿樂雅已有身孕的事情。
聽到這裡,魏瑜也沒有心思繼續讀手裡的書了,抬起頭來,眼神飄忽地看著窗外,滿心惆悵,“紙包不住火的,這件事遲早會讓祖母知道。”
黑鷹是魏瑜的侍衛,自然為自家主子著想,“公子你也不必擔心,二公子的性子大小如此,我看就是被夫人和老爺寵壞了,哪裡有半點少家主的樣子?依我看,這少家主的位子還不如讓給你!”
說著,黑鷹的心中不由泛起酸澀,要不是他家主人天生腿腳不便,這少家主的位子也輪不上二公子魏瑾!什麼天靈根?什麼天才?品行不端他魏瑾照樣擔當不了大任!
“黑鷹,你今天的話有點多啊?”
坐在輪椅上的魏瑜罕見地仰起頭,審視般地盯著黑鷹。
黑鷹被那束灼灼目光盯得低下了頭去,嘴裡還不忘小聲嘟噥,“本來就是……”
一杯熱茶下肚,向來溫文爾雅的魏大公子照樣沒有打罵斥責自己的隨身侍從,而是耐心勸告道:
“瑾弟是族人挑選出來的少家主,他當之無愧,你以後不要再對他有什麼意見了。”
“哦。”
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黑鷹在魏瑜注意不到的角落不服氣地扁了扁嘴。
而此時,聖皇城的城郊,早已氣喘吁吁卻還肩揹著卿樂雅的魏瑾步履蹣跚地往城門走去。
雖然自己也稍微心生絕望了,魏瑾還不忘出口安慰肩頭上的人兒,“雅兒你看,我們已經能看到城門了,撐不了兩天,便到家了!”
話語說出去半天,也不見有人回應,魏瑾偏頭去看,這才發現被自己揹著的卿樂雅早已經舒適地睡了過去。
身上的汗水早已經浸透了內層的衣衫,讓魏瑾感到十分的不適,在看到卿樂雅沒心沒肺地睡過去之後,他的耐心徹底耗盡,沒好氣地將肩頭上的人卸到了地面上。
猛烈的顛簸感迫使卿樂雅睜開眼睛,朦朦朧朧間,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忙不迭地用手去撫摸,當觸控到那攏起的腹部時,才徹底放下心來,輕輕地撥出了一口。
“瑾哥哥,我們已經到了嗎?”
見魏瑾停了下來,卿樂雅面露驚喜,眼睛彎彎地詢問眼前的男人。
魏瑾悶頭喝完了水袋裡所有的水,煩悶感和失望感使他不願意再多看卿樂雅一眼,良久,才冷淡淡回應,“沒有,這裡是聖皇城的郊外。”
話說他堂堂魏家少家主,為何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事情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自從卿樂雅有了身孕以後,就從靈劍派搬離到了忘憂門安心養胎,後來的那段時間裡,忘憂門的卿家夫婦不禁為她舉辦了認回儀式,還為她和魏瑾兩人舉行了婚禮,使她肚子裡的孩子名正言順起來。
然而好景不長,因為身孕,體內的靈氣還要分支出一部分來供養給肚子裡的孩子,卿樂雅那本就殘缺的靈根帶來的痛苦更甚,她本就教養,一痛起來便哭天喊地,片刻是都忍不了。這個時候,卿夫人又想到了培養了那麼多年的“藥人”——卿顏靈。
可是顏靈也因為他們的手腳被逐出了師門,再也沒見過她的身影,無奈,“藥人”這條線也斷了念想。後來,卿樂雅自己透過喲查閱古籍得知,自己殘缺靈根的病除了顏靈體內的冰火雙靈根以外,還有另外一種補全的途徑——那便是萬年一遇的凝霜花。
凝霜花可是天品靈藥,千年的已是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