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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猶猶豫豫地站在巷子裡,似乎在想著到底要不要進去與天獄的人說一下,那個披頭散髮提劍走在大街上的人的事。
天獄對於劍宗弟子或者懸薜院的先生而言,自然很多時候是不用給面子的。
但是對於世人而言不是。
所以天獄附近,便是連打牌的聲音都沒有。
無比的寧靜。
或者說死寂。
那人站在巷口張望著,有些忐忑不安地搓著手。
然後身後便傳來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他回頭看去,然後呆呆地站在那裡。
有人坐在一輛極其古怪的輪椅上,向著這條巷子而來。
那輛輪椅前方還在冒著蒸汽,不知道是啥玩意,又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人有些想不起來了。
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人,身後背了一柄.....劍?
那人呆愣地站在那裡,有些摸不著頭腦。
來的人自然是陳鶴。
要來進行一場偉大而神聖的救贖的陳鶴。
回到藏書館將閒置了許久的天衍車開了出來,陳鶴便揹著劍一路在街頭略有些燦爛的陽光裡一路兜風而來。
大概是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出門才發現世人早就不騎馬。
什麼年代了,還騎傳統馬?
陳鶴如是想著,開著蒸汽蒸騰的天衍車,沐浴著清晨的陽光來到了城西這條巷子外。
巷子外有個人正在那裡呆呆地站著,不知道在看什麼。
陳鶴抬手笑著打了個招呼。
“早啊朋友。”
那人怔怔地看著陳鶴,而後抬起手同樣打了個招呼,訥訥地說道:“你也早啊。”
陳鶴笑呵呵地開著輪椅從他身邊穿了過去,一直到停在了天獄大門前,從車上跳了下來,抬手敲了敲門。
而後在門口安靜地等待著。
只是過了很久,都沒有人過來開門。
陳鶴挑了挑眉。
而後從身後取下那柄黃鶴樓。
解開破衣裳,握在手裡一劍便劈了過去。
巷口那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拔腿就跑。
一面跑一面想著這都啥世道,怎麼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跑出來了?
厚重黑色大門被劈得向裡面深深地凹陷下去。
陳鶴抬起劍,打算再來一劍。
然後大門便被從裡面開啟了。
揹著斷刀的西門一臉怒意地站在門後,看著這個莫名而來的年輕人。
陳鶴看著這一幕,又覺得有些不妥。
提著劍走上前去,很是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早知道你要來開門,我就不劈了,我們重新來一次。”
西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見那個年輕人伸手將大門重新拉了上去。
而後天獄之中傳來了一陣頗有禮貌的敲門聲。
西門沉默了少許,身後斷刀出鞘,只是還未落到手中,整個人連著那扇大門都被劈得向後倒退而去。
陳鶴站在塵埃落定陽光灑落的門口,微笑著看著被壓在大門下的西門說道:“這可不是我不講武德,是你先想動手的哦。”
院中梨花紛飛,那柄脫手而出的斷刀落入西門手中,而後黑色的大門被震開向一旁,西門擦了擦唇角的鮮血,握住刀在滿是刀風的院子裡站了起來,神色凝重地看向陳鶴,說道:“你是誰?”
陳鶴想了想,說道:“我叫北島。”
於是西門便明白了他是為何而來。
握著刀沉默地站在梨花紛飛的院子裡,緩緩說道:“他是十二樓之人。”
陳鶴聽到這句話,沉默了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