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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白衣人的質問,其中一人冷笑著道:“殺了你,絕境斷空的法術就是我們的!”
白衣人歇斯底里:“你們憑什麼搶我的法術?”
一頭巨禽口吐人言:“法術稀有,不搶不行。”
白衣人眼底閃過一抹決絕:“這仇我記下了,絕境斷空,自我獻祭!”
李純鈞豎起耳朵聽著高空中的對話,很吃驚。
自我獻祭之後必死無疑;
除非再去獻祭別人!
看到白衣人自我獻祭,截殺他的修士全都變了臉色,如臨大敵。
而白衣人在自我獻祭之後,周身頓時洶湧起一股無形的神秘能量,竟隔斷了時空。
看著如臨大敵的截殺者,白衣人陰冷一笑,整個人剎那遠遁,瞬間消失!
李純鈞忍不住感嘆出聲,這名叫“絕境斷空”的術法絕對是用來逃命的不二之選!
一旁的梁藥君忽然問道:“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那麼拼命的搶奪法術嗎?”
李純鈞搖頭。
梁藥君凝望著河面的波紋:“還記得鵬祖焚燬大部分法術秘籍的事嗎?”
李純鈞恍然:“因為法術十分稀有?”
梁藥君點頭。
李純鈞很不解:“不能抄錄複製嗎?”
梁藥君搖頭:“可以,但又不可以。”
李純鈞一臉迷惑。
梁藥君解釋道:“鵬祖雖然已經不在了,但他曾經立下過的規矩卻仍被各族遵守。”
“比如他曾有過這樣一個規定,那就是同一種法術的修煉人數必須受到嚴格限制。”
“而且越是強悍的法術,受到的限制就越嚴格!”
“就比如我家,有一種法術名叫籠禁荒刀,包括我在內,全家竟然只有五個人會。”
李純鈞沉默了。
這個大陸的殘酷再次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
過了一會後,他有些遲疑的道:“不能偷偷的複製和修煉嗎?”
梁藥君意味深長:“假如你做了那種事並被人給暗中發現了的話,會不會被舉報?”
李純鈞再次沉默了
等到天空中的鬧劇結束後,遠處的河面上又傳出來一陣喧譁。
抬頭看去,原來是兩條捕魚船猛地撞在一起,而後發生了不大不小的矛盾與摩擦。
看船上的旗幟,一方是餘家,另一方則是其他姓氏。
梁藥君默默地注視著持械鬥毆的雙方,看了一會之後,突然說道:“我們回去吧。”
等回了餘家,一名奴僕竟在門口等待多時。
不過對方並不是餘水歡派來的,而是餘家的二少爺餘水流有事相商。
在奴僕的帶領下,兩人很快見到了餘水流;
室外的一張石桌邊坐著個文質彬彬的青年,氣質與餘家的大少爺餘水歡完全不同。
他手持一把摺扇,看到梁藥君與李純鈞時立即起身行禮:“見過樑小姐與李公子。”
梁藥君忙客氣還禮:“見過餘少爺。”
李純鈞學著梁藥君的模樣跟著還禮。
餘水流指著對面的兩張石凳說道:“請坐。”
梁藥君也不客氣,就近坐下:“二少爺有何指教?”
李純鈞也跟著不客氣,坐在另一張石凳上傻看著。
餘水流輕搖摺扇,不答反問:“梁小姐今日出門遊逛,不知怎麼看香水河的形勢?”
梁藥君一字一頓:“雖然餘家勢大,但我注意到,似乎正有其他勢力在不斷崛起?”
餘水流啪的一下收起摺扇,望向梁藥君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幾分讚賞。
他語氣無奈地道:“當初餘家落戶時一家獨大,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