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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又說道
“事實上,當我知道太央城死的那個大樓主,真實身份是呂兄之後,你的嫌疑便無限上升。”
“如果我說,我將呂兄從崑崙帶出來,是因為懷念我們三人在崑崙的日子,常安兄你可信?”
宛朝陽的眼前蒙了一層霧氣,說話也少了些乾脆。
常安沉默了。
一時間,平原之上變得寂靜無聲。
這種沉默沒有持續很久,便被打破了。
平復了一下心情,常安繼續說道
“赤帝區出了亂子之後,第二天,白帝區又鬧了瘟疫,你提出要和我一起去,但最終是我獨自進了白帝區,而在白帝區的深處,輪迴之外,我與一位疑似大樓主的人物短暫地交了手,傷了對方,這本來沒什麼奇怪的,但後來陳樓主告訴我你早就離開了,等我回到大院裡,恰好你也受傷了。”
“在我進入白帝區的同一時間,你也出去打了一架,也受了內傷,任誰都會下意識地,將兩件事聯絡起來。”
“這太牽強了,常安兄你是不會將這種毫無根據的胡亂猜測,作為疑點的。”
常安點頭道
“若是平時,我自然不會將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可問題是,在我從輪迴外回到大院的路上,順便去了一趟張大爺的鋪子。”
“那就難怪了。”
“嗯,我假借閒聊,探了一下那個張大爺的底細,之前我雖然懷疑他,倒也沒覺得他就是大樓主的人,但他言語裡的破綻實在是太多了。”
“比如,他做的面,明明是北方寧川州的撈麵,卻說這是他自創,等我說出我在北方也吃過同樣的面,他便又改口說自己是從北方人那裡學的。”
“這也沒什麼,於是我又特地問了他家裡人的事情,他說自己是個老光棍。”
“老光棍這個詞放在外面沒什麼,可從他一個自小生活在幽州人嘴裡說出來,就有意思了。”
“我觀察過,幽州的人基本都是年輕人,他這麼大年紀的本地人在幽州本就很特別,況且,不管是周自橫的說法,還是我的觀察,幽州人根本沒有成親的概念,又怎麼會有老光棍這種自嘲的說法。”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都不像是幽州的本地人,那他為什麼要假扮幽州本地人,以及,是誰讓他來報信,告訴我陳樓主在轄區內抓孩子這件事?目的又是什麼。”
“還是那句話,利高者疑,這件事情出現的最後結果是什麼,是我將這五個孩子帶回了大院,可我顯然不是那個得利者,除我之外,這五個孩子離得最近的人,只有周自橫和宛兄你。”
“巧不巧,不論是哪個疑點,最後都只能鎖定在我們大院之內,只在周自橫,和你之間。”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真正讓我確定,你就是一切的幕後黑手。”
宛朝陽道
“你是說,周自橫的死?確實周自橫死了,嫌疑人只剩下我了。”
常安道
“是也不是,真正的破綻在於你在殺了周自橫之後,可以營造的假的交手現場。”
“讓我們來重塑一下當時的情形,我回到大院前,看到你和周自橫倒在了地上,周自橫已經沒了氣,你也受了重傷,你們的身前幾步有一片環形空地,而周圍全是斑狀的焦黑,根據你的描述,前來奪走孩子的,是精通十八般兵器的大樓主,這些沒錯吧?”
宛朝陽點點頭
“沒錯。”
常安繼續說道
“我從周自橫的手上聞到了磷粉的味道,再加上地面的焦黑,大致推測出地上的環形空地,應該是被佈置了結界,而周自橫應該是發覺了不對勁,才丟擲磷粉試探。”
“而他的目光則死死地盯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