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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過後,眾人便齊聚朗星宗劍堂,除了綠央等人,還有五個朗星宗的弟子。這些個弟子都是劉誠特意問朗明請來的,全是之前在下駐地處被迫飲過紅槽蛇藥的。這五人被救回宗後便一直妥善安排在統一的宿區隔離,現下站在一起,那頸間攀附的灼痕便格外觸目驚心。
劉誠見怪不怪般,絲毫不見半分畏懼,反而細心地替每個人都把過脈,瞭解了幾人的體質。那一直受折磨的五人這才放鬆下來。
確認五人體質沒有什麼特別的禁忌之後,劉誠便一人派發了一碗藥,要他們飲盡後,互相攙扶著就地坐下。那五人對劉誠已是放下戒心,便二話沒說照做了。
等藥起效的間隙,劉誠也沒閒著,時不時就要去觀察每位病人的情況,查探個人脈象是否有異,忙前忙後一刻也沒停下。
看這位凡人如此,朗明也不免好奇,開始詢問綠央關於劉誠的事來。
“綠央阿姊,先前匆忙還未來得及問,這位劉大哥也是你蓬萊的修者嗎?”
“非也。”綠央搖了搖頭,道,“你應當也探過了,劉大哥不過一介凡人。”
朗明又問:“那曾是醫藥宗的人?”
綠央照樣搖了搖頭。
“都不是,那劉大哥為何如此?”朗明想了一下也沒找出合適的詞來形容劉誠,只能繼續道,“連仙門眾多修者都心有所懼,能避則避,以凡人之軀在此時入世,為何我見劉大哥竟無半點懼色?”
重竹就站在他二人身側,聽了朗明的疑問,便回道:“祖上世代從醫,對凡人俗語皆無可求,只這一點執著罷了。世人笑他痴,我卻覺得劉兄是位真正的醫者,此乃他的道也。”
“道嗎?”
朗明似懂非懂,但到底把那句“真正的醫者”聽進去了,再看向劉誠的目光都多了幾分欽佩。
再看席地而坐的五人,飲入劉誠所制之藥後,先是感覺經脈穴道內的淤塞忽地被衝開,散在全身各處。自中毒以後,這還是頭一次感到如此鬆快。但五人都還沒來得及高興,忽覺那些四肢百骸忽地就漲熱起來,體內似有一股股沸騰的水流流竄,全身都被燙的冒起陣陣白煙,燒得他幾人不住地在地上打滾慘叫。
見幾人如此慘狀,朗明心中不安,往前走了兩步,就想越過那事先設好的結界,鍾嘉亦跟在他的身側。
劉誠就在結界內的邊緣,抬手攔住了二人,道:“朗宗主,勿需憂心,此乃解藥正常反應之症。”
綠央也道:“宗主和右使可放心,劉大哥是親自試過藥的。”
聞言,朗明和鍾嘉都停下了動作,心中憂慮終於放下,不免也對劉誠更加青眼。若要親自試藥,若非先前就中了招,便只能是主動服下那邪藥了。此人果真痴也。
再看去,陣中弟子似乎已被燒到了極致,慘叫一聲高過一聲,可見其痛苦。在這痛呼聲中,那五人脖頸間的紅痕忽閃起來,像死灰復燃的炭火,不斷往外滲著紅液和白煙。
等到燒灼的火光漸漸淡下去,白煙漸小,也再無液體自那瘢痕往外滲。劉誠又趕緊上前,一一為眾人把脈。無名弟子皆已坐起,在等待劉誠診脈期間,也都逐漸緩過勁來。各人雖還有剛才一番痛苦掙扎留下的疲憊虛弱,卻都感覺渾身通暢,靈根本源內再沒有那種壓迫之感。
劉誠診完脈,似是鬆了一口氣,起身對結界外的眾人道:“成了。”
界外眾人皆是喜形於色,一步踏入界中,有的檢視弟子情況,有的則在與劉誠交談。
綠央道:“劉大哥辛苦了!先前你試藥之時我並未在,沒想到竟如此痛苦。你的功勞我都替你記著,到時候幾個宗門可都得好好犒勞你一番。”
“無礙。不過略盡綿力,談不上什麼功勞。”劉誠擺擺手,繼續道,“再痛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