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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個訊息也在於清徐的意料之中。他心中也有了懷疑之人,玄梧也思索了片刻,拍了拍於清徐的手背,士農工商,商人低微,於家家主在外名聲佈局的好,此時又風光無兩。難免有人覺得於家此時光芒太甚,只是未免太著急了些。
毀了絲綢如此狠毒的計謀,倒確實是自己那心胸狹隘的三妹的行事作風。她是想逼的於清徐走投無路,主動投靠呢。只是自己這三妹一向喜歡花樣多的男子,怎麼會突然盯上於清徐呢。
玄梧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關鍵節點,他再次安撫於清徐:“明日我陪你一起進宮。”
於清徐點了點頭,喝了點藥,再次躺下休息,玄梧走出去就去找阿福,找了一圈找到了鬼鬼祟祟的阿福,阿福正要再去找昭辛雲,誰知道玄梧突然出現,嚇得阿福好大一個激靈。
自大家主走後,她沒了主心骨,沒事就想往昭辛雲面前吃幾口眼刀子才覺舒坦。她這次總覺著心慌的厲害,不自覺的就往昭辛雲那裡去。
玄梧找到阿福就不好意思的問:“福姨,昨天哪個女人呢。”
這欲語含羞又耳尖紅潤的樣子,阿福心下警鈴大作,恩人那是小公子的妻主,雖然二皇子對於府情深義重,可朋友妻不能欺,再說,恩人遲早還是要被自家公子娶回來的,這可是家主看上的人。
“二皇子,那家僕是家主特意訓練出來的保護公子安危的,本事極大,所以性子不甚大好,公子只是一時不適應,她到底還是要留在於府的。”阿福先發制人。玄梧聞言,冷哼一聲:“我不管這些,她在哪裡,我要去見見。”
“二皇子,男女授受不親,奴怎能放任您與女子私會,這要傳出去,於府這上下十幾口人都不夠砍啊。”阿福也不管是不是這麼個事情,反正先把玄梧的念頭給絕了,那玄梧當然不聽,而且還相當叛逆,他氣呼呼的看著阿福:“福姨,你到底說不說。”
“二皇子,你別折煞老奴了,那女子可是有婚約的,您這般衝撞上去,可見人家未婚夫如何做想,二皇子身份尊貴,可莫要行舉踏錯啊。”阿福說的那都是出自肺腑的實話,那可是得了家主點頭的婚事,恩人又跟著回來了,兩個人只是沒有感情,又不是沒有機會,自家公子雖然還不知道,自己還能把恩人給推出去不成?
玄梧越聽越氣,她還有婚約?
可是有婚約他又能怎麼辦,他緊抿著唇,委屈的看著阿福,阿福被看的頭皮發麻,年紀大就是這點不好,這小年輕一點小心思就容易被人看穿,別說真性情的玄梧了。
玄梧被阿福說的氣憤交加,又一時沒有辦法。恰好昭辛雲又出來散步了。阿福看到昭辛雲頓時又耷拉下一張老臉,恩人怎麼這個時候出來了。
玄梧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黑衣面具的人,想著原來是掩飾真容躲在這裡,難怪了。
玄梧出生皇家,被父親親自教導,又在世代從軍的外婆家呆了兩年,還跟著外婆在邊關兩年,他見過很多人,也經歷過很多事,可他收穫的愛和保護比於清徐更多,他不需要跟於清徐一樣,就算萬貫家財,卻因為商人的身份處處討好周旋。
玄梧說要就是要,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說動手就動手,並非蠻橫,而是有理有據,做出的所有事情都是出自本心。玄梧就是天之驕子,他與自己的姐姐一樣,都是心胸坦蕩,又有大本事之人。
在玄梧面前無人敢詆譭男子,玄梧會當街解救賣身葬父的瑟瑟發抖的少年,也會在男子的行當前多次購買自己所需的事物,當場誇讚手藝精湛。也會在被冤枉後對簿公堂不得已因為名聲和孩子認下莫須有的罪名時挺身而出,他是皇子,百姓供養皇室,他身為皇夫的嫡子,所作所為,均是對百姓的一片感激,自己華福著身,自己山珍海味,自己能立於此處抬頭挺胸,皆是百姓一點一點堆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