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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年九月
守城計程車兵過來相迎,拉緊韁繩停下來,左率並不打算下馬,可是他們擋在前面,沒有辦法繼續前進,帶頭的開始發問:“只有左將領一人嗎?”
皺著眉看向他,眼神中透漏著殺氣:“你有何資格問我?不是我一人還有誰?”
左率看不起自己,可自己也看不起他,算官位兩人也差不多,不就是被丞相派出去辦事,哪裡來的威風,簡直是目中無人,十分不爽的用長矛擋住他,說話的語氣也十分囂張:“今日這門有我守,放不放行我說的算,在我面前有什麼可拽的,你以為你是誰?還是金家的大統領嗎?別自以為是”
心中非常明白,這些傢伙都是老朱的手下,正因為是他的心腹,所以才敢如此張狂,狐假虎威,但現在也不是惹事的時候,不然抽出劍幾招就能殺掉他們,但這不是明智之舉,從懷裡掏出書信:“如果不能及時拿給丞相,你覺得他會砍誰的腦袋?是你的還是我的?”
立馬往後退,本以為會激怒他,讓他出醜再慢慢收拾他,沒想到直接拿丞相壓自己,只能乖乖讓行,左率根本不看他一眼,駕馬揚長而去。
:“頭兒,就這樣被他唬住,這小子現在還能這麼牛”
一巴掌打過去,怒氣洶洶:“你以為老子是怕他嗎?他直接就用丞相壓我們,能有什麼辦法,要不是書信,不給他進城又如何,還真以為城主還是金家,沒有他們的庇護他就是個小兵,有什麼可狂妄的,等過些日子,好好收拾他”
丞相聽到他回來,迫不及待的出來相迎,該行的禮還是要做,不敢忘記,單膝下跪握拳行禮,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必須說:“參見城主”,老朱趕忙雙手攙扶起他來,掏出書信地上,沒著急著看,而是帶他開始往大殿去,身旁跟隨著很多人,看來短短一個月時日,所有人已經習慣這個新城主,哪怕阿諛奉承,但至少能夠保住自己的烏紗帽,誰做城主對於他們而言都一樣。
邊走老朱邊問:“右大將軍有何異議,是否同意回城協商,你有沒有多多美言”
不停的問著,但是左率沒有過多回答,只是告訴他,兩封書信自己未看過一字,不知道二人所想傳達之意,只是說右將軍十分謹慎,就算自己連勸數日,但他還是說既然城主要叫自己協商,可為何要丞相執筆書寫,城主染疾臥床不起,無法書寫那印章為何不蓋,就連名字都是丞相的,要是真有事講,還是城主親自吩咐,這樣才能讓自己放心回城,再做商議也不遲。
丞相開啟書信,開始研讀起來,信上的內容也是咄咄逼人,絲毫不給他面子,不管怎麼說右波的實力就擺在這裡,兵權握在手中,就算是城主也不敢輕易得罪他,更別說老朱也只是一個丞相,現在確實有些後悔,如果當時留下金家一人,那就很容易說服他加入,就算不加入也來誘騙他來城內,到時候殺掉他,拿到兵符一切就大功告成,可現在他信中的意思十分堅決,要麼就讓丞相親自到訪,要麼就讓城主下命令。
但老朱也不是傻,真的親自前去,回不來的就是自己,城主已經死掉,又怎麼下命令,到死金鱗也沒有玉璽在哪裡,不管怎麼做都是為難,想從左率空中套些訊息,可他卻守口如瓶,一直強調著,大將軍還不知道城主死,也不知道現在雲國城是這樣,為了穩住他,還是隻能完全封住這個訊息,絕對不可以洩露,讓他知道的話,肯定帶上士兵直接攻打進來。
老朱也擔心這樣的事情,大將軍的實力,當年是有目共睹,憑藉現在城裡的兵力,不出十日就可以夷為平地,到時候自己精心籌劃的一起,白白的雙手奉上,還是隻能按照左率說的做,穩住右波的情緒,然後趕快招兵買馬,就算不能征討他城,但至少也保住雲國城。
忙碌如此長的時日,想回到房間好好休息,怪異的事情發生,為何自己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