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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冰州沒有穿盔甲,而是一身飛魚服,方便他隨時快馬打探前方情況。至於徐陽秋,他依舊是極為張狂的穿著,長髮飄逸,手中摺扇隨著馬的欺負輕搖。
在白江宜的馬車裡,趙青山正翹著二郎腿呼呼大睡。白江宜不知道此人是誰,餘亦也未多說,只告訴她,有這糟老頭子在會很安全。
白江宜看著這渾身邋里邋遢的老頭子,心裡也是好奇得很,趁著他睡著不停地打量他。
“小姑娘,你這樣可不太禮貌。”
趙青山沒有睜眼,語氣裡也滿是打趣。白江宜倒是被嚇了一跳立馬收回了眼神,她挑著眉悄悄地望了一眼,發現他沒有睜眼,而且呼吸中還帶著呼嚕聲。
“老頭,你叫啥。”白江宜拿腳踢了一下他翹著的二郎腿,問道。
老頭輕微的呼嚕聲嘎然而止像是被吵醒了,他抬手撓了撓癢又咂了咂嘴,道:“趙青山。”
“趙青山。”白江宜低聲重複了一遍,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笑道:“那咱倆還挺搭的,你是山我是江。”趙青山聞言冷笑了一聲,沒有理她。反觀白江宜倒像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問題可多了。
“老頭,你武功很厲害嗎?”
“老頭,你和餘子臨誰厲害些啊?”
“老頭,你是哪兒人啊。”
按著趙青山的性子,平日裡早就炸了,最好的情況也是被他打一頓。
先前趙青山聽聞餘小子未過門的妻子自己一人快馬來尋他,結果被山匪劫走了。他還以為這白江宜是個人高馬大的虎娘們,直到見面了才知道是個身形嬌小,長得還很好看的小女孩兒。
這般小女子,竟有那般膽量。這是趙青山沒想到的,他對白江宜有些另眼相看,更想瞧瞧這看著一副大家閨秀模樣的小女娘還能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來。
有這做基礎,白江宜這樣吵鬧,趙青山也沒有發火,但也沒有由著她,只是不冷不淡地回答。
“一般般厲害。”
“自然是我。”
“不告訴你。”
......
一路上白江宜發現了新的好玩意兒,那就是趙青山。這老頭子好玩的很,任由白江宜胡鬧也不生氣。白江宜也更是得寸進尺,她知道餘亦要帶領使團,所以就每日纏著趙青山帶她出去玩兒,趙青山耍得一手好斧子,卻被白江宜要求給他砍樹,而砍來的樹又都被她雕成餘亦的模樣,氣得老頭直冒煙。
顏墨離也開始走出馬車,經常駕馬跟在餘亦三人旁邊,也不說話,就跟著。
黑山狼獅寨一事後,毫州之行也沒了其他危險,一路上都是十分順利,使團行進速度比想象的還要快一些,第三日日太陽還未落山就已經走到了毫州邊界,可以遠遠地看到那聳立地地界碑。
與此同時,都城外的別院內。晏永思也已經回到了都城,與劉文中相見。
“你和我詳細說說,你這邊的事兒。”劉文中坐在茶案後,飲下一杯熱茶。
晏永思摘下了自己一直帶著的眼罩。
餘亦的劍眉加上他宛如星辰的雙眼,透露出的是一股帶著些許溫柔的清冷。而晏永思面龐白皙光潔,可臉上稜角分明,時時透著一股冷俊。深邃的雙眸泛著有種讓人著迷的色澤,鼻子高挺,眉毛濃密,展現出的是一種難以形容的高貴優雅。
他與餘亦長得有幾分相似,卻給人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使團內的沈家一,是那突然出現的醫師。若我推斷沒錯的話,易容術也是他的手段。”
晏永思平時話很少,這次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也是難為他了。
劉文中垂下眼眸,這次不是絲毫沒有收穫。起碼知曉了餘亦手中的又一張底牌,也知曉了餘亦和白江宜真實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