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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寧自強回到自己的房間時,他的喜服已經整齊的放在塌上了。他上前輕撫著喜服卻陷入了沉思。
他收到的上頭的命令確實是綁了白江宜但不能動她分毫,可前幾日有個神秘高人告知寧自強這個女子是能幫他轉運的人,起初他還不信可那神秘高人準確的說出了關於自己的全部,包括自己不為人知的故事。
寧自強和有讓人去查過白江宜的底細,父親只是個指揮使,好不容易被指婚給了那臨王到最後還是黃了。就這樣沒實力沒背景的女子,有什麼好供著的。
最後的最後,寧自強還是被衝昏了頭腦。反正上頭還要讓他辦事兒,這女子又只是個尋常女子,他娶了她,上頭總不能因為這事兒為難他。
寧自強想到這兒有些自嘲地笑了,這黑山地勢險峻,而狼獅寨更是人才濟濟,就算現在傷了元氣也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壯大。
自己在此盤踞多年都不曾被攻下,上頭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等他來到正堂時,已經穿上了大紅的喜服,臉上洋溢著大笑。
長桌一直延伸到正堂門口,在外面的院子裡還有近十張圓桌坐滿了人。
山匪們見大當家出來,變得更加熱鬧,大家齊齊舉杯,齊聲高呼。
寧自強也舉起酒杯,高聲道:“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也是狼獅寨大喜的日子。今日!不醉不歸!”
山匪們也齊聲道:“恭賀大當家!今日不醉不歸!”
天公不作美,響起來悶雷,在驛道上,一人一馬一刀,伴隨著雷聲極速狂奔。
狼獅寨內,已經酒過三巡特寧自強也已經喝得爛醉,左搖右晃地擺脫了鬧得正歡的手下後,推開了臥房的門。
白江宜就躺在床上,蓋頭靜靜地蓋著。
“娘子”寧自強帶著醉意的聲音讓白江宜有些作嘔。
短短的距離,寧自強愣是走了好久,這讓握著髮簪看不見外面情況的白江宜更加煎熬。
寧自強一把掀開了白江宜的蓋頭,看著眼角帶著淚痕的白江宜,他表現得很心疼:“哎呀,小娘子怎麼哭了?”
他抬手擦掉了白江宜的眼淚,正要藉著醉意吻下去的時候,白江宜卻猛的抬腿踢在了他胯下,幾乎是同一時間白江宜手裡的髮簪也扎中了他的肩膀。
“*的。”
上下劇烈的疼痛,讓寧自強的醉意都變成了怒氣,他怒罵了一聲,直起身子對著白江宜的臉就是一巴掌。
寧自強自小習武,白江宜又是女子。這一巴掌幾乎要把白江宜抽暈過去。
這一次白江宜嘴角都流出了血,卻沒留下半滴眼淚。她見沒法殺死寧自強了,怒目圓睜的看著眼前的人,用嘴做了個“呸”的嘴形,立馬又重新舉起髮簪,只不過這一次對準的是她自己。
這做法讓寧自強的怒氣也立馬消散,白江宜動作很快,寧自強已經來不及阻止了,他只能伸手掌心向上抬住了白江宜下落的手。
髮簪穿過寧自強的手被擋在了半空,鮮血滴在了白江宜的臉上,她睜開眼睛時已經絕望了,殺不了他,也殺不了自己。
“你瘋了!”寧自強大聲吼道。
“轟”
話音剛落,又一聲巨響傳來。
巨響讓寧自強都渾身一顫,他有些不耐煩,奪下白江宜手裡的髮簪之後,厲聲威脅道:“給我老實點,不然我讓你想死都死不了!”
說罷,他便起身推門而出。
寧自強走出臥房又走到正堂,他推門的一瞬間,天上正好劈下一道閃電。
閃電將院子找的恍如白日,而在院子中間站著一個身穿墨黑色飛魚服的男子,手裡握著的也是墨黑色的長刀,就像是從鬼門關踏出索命的黑無常一般,而那殺意外露的雙眼在閃電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