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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亦剛走出沒兩步,身體的酸脹感讓他感受到了無力,腳下一軟,又摔在了地上。餘亦悶哼了一聲,正要起身時,接踵而來的便是頭暈、目眩、耳鳴。強烈的不適感讓他瞪的巨大的眼球佈滿了血絲。餘亦死死咬著牙抵抗著身體的不適,他重重的喘氣,也顧不得已經四濺的口水。
一直到餘亦渾身發滿了冷汗,早已散亂的長髮也混著汗水沾染著泥土狼狽不堪時,這種感覺才慢慢退去。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右腳有一種類似自己心跳的膨脹感,翻身坐起後一道觸目驚心傷口展現著餘亦眼前。
傷口處雖然皮肉外翻,可沒有流血,也沒有發膿惡化的跡象。餘亦小心地將傷口處沾染的植物葉片取下,他不認得這是什麼可也猜到了多半是有毒。簡單處理過後,他才繼續尋找出口。
餘亦簡單的繞了一圈,在這懸崖底部有不少動物的白骨,除此之外還有幾處篝火的痕跡,在篝火旁邊就躺著一具整齊的人的骸骨,再往裡走,便是沾滿了血跡的刀和遍地四散的人體骸骨。
看到這樣的一幕,餘亦皺緊了眉頭,他不敢去想象這裡發生了什麼,他不敢去揣測人心。
等餘亦回到自己的篝火旁邊時,趙青山已經醒了,正在把玩著自己的短斧。
見要自己命的人醒了,餘亦自然不然懈怠,他架著墨淵,站定在他不遠處。
趙青山倒是一臉無所謂,打了個哈欠之後懶散道:“不打了,你不是殺我弟子的人。”
餘亦依舊保持著隨時能進攻的姿勢,眼前這個人喜怒無常,他可猜不透趙青山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嘖。”趙青山見他不信,乾脆就把短斧丟在了一旁,“你怎麼還不信,小小年紀疑心這麼重,或者不累嗎。”
餘亦還是不聽他的鬼話,眼神也變得冷冽起來,問道:“你徒弟是誰?”
說來也是好笑,餘亦連他徒弟是誰都沒搞清楚,就莫名其妙被揍了一頓差點死在去北汗的路上。
趙青山擠了擠鼻子,感覺不太舒服便又將小拇指伸進去掏起來,餘亦嫌棄地表情讓他有些不耐煩。
“錢百萬。”
餘亦傻了,自己對這個名字絲毫沒有印象,可又轉念一想,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他張嘴問道:“可是個使劍的胖子。”
趙青山抬了抬下巴,“嗯”了一聲。
雖說有些不太厚道,但餘亦還是有些高興的。錢百萬綁了蔡詠的兒子威脅蔡夫人將假信件交給餘亦。沒想到的是錢百萬被人殺了,餘亦本以為這條線斷了,可沒想到現在他師父又出來了。
知道了來龍去脈,餘亦也放下了墨淵,繼續問:“誰告訴你是我殺了錢百萬的?”
趙青山被他問得很不耐煩了,道:“小屁孩兒問題這麼多煩不煩!”
“果真是個瘋子。”餘亦見他不說,自己也沒辦法,只得低聲咂舌。這誰知這麼輕的聲音也被趙青山聽見了,他那火爆脾氣立馬就被點燃了,呲牙咧嘴的大吼道:“你說什麼!老子殺了你信不信!”
這次輪到餘亦一臉無所謂了,他也學著趙青山的懶散模樣,道:“前輩要殺便殺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你,只不過我死了,你就再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你徒弟了。”
聞言,趙青山面色微動,又很快恢復了正常。他平靜地問道:“你知道是誰殺了我徒弟?”
餘亦一臉認真地搖了搖頭:“那我不知道。”
“**”趙青山拿起短斧就要發飆,“你耍我?”
“前輩息怒。”餘亦說這走到趙青山身邊,把自己烘乾了的外衫重新穿上,“我同錢百萬交過手,可我沒有殺他,他就死在我面前。一個帶著紅色惡鬼面具的人,只用了一把摺扇,就將他頭顱斬下來了。”
“摺扇…”趙青山吹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