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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般模樣的弟子,趙青山的眼角都開始顫抖。
他瘋了般重新舉起短斧架在劉文中脖子上:“我弟子念你救了他母親,才肯跟著你五年,你就是這樣讓他給你辦事的?”
趙青山稍微鬆了握著斧子的手,斧子的重量就壓得他跪在了地上。斧子長相怪異,斧身上滿是稜角,壓得劉文中疼得呲牙咧嘴。
他雙手抵在斧子上想要把他託著好減輕一些重量,可他越是這樣趙青山的手便越松,劉文中只能一邊強忍著疼痛一邊道:“我…我也不想的…只是那餘亦想要殺了我,百萬為了救我才……”
劉文中說著甚至流下了眼淚,握著斧子的手也鬆開了,任由斧子壓在自己身上:“若不是百萬的母親還活在世上無人照顧,若不是那餘亦實在厲害,我早就找他報仇去了。”
趙青山看著劉文中,許久後才拿開了斧子,此時的劉文中肩膀已經是血淋淋的一片了,他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見趙青山信了之後那狂跳的心臟才慢慢平復下去。
“百萬已經死了這麼多日,你為何現在才告知我?”趙青山回身收起了那刻頭顱,淡淡地問道。
劉文中早知趙青山雖然有時瘋傻,但也絕不好忽悠,所以他早有準備。只見他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道:“那夜餘亦潛入宰相府刺殺我,我不敵被他刺傷,還好百萬來了,不然今日你連我也見不到了。”
“據我所知,那餘亦身份地位要比你高上許多,為何他要殺你?”
趙青山收好了頭顱,將它別在自己的腰上。
“太子趙長歌好玩無得,餘亦與那趙長歌關係極好,誰知我這話就傳到了他耳朵裡了,所以……”
聽他說完趙青山倒也沒有在發怒,只是說道:“我就不該讓他跟著你,現在餘亦在何處?”
見趙青山這情況,劉文中便知道他已經完全信了。趕忙道:“現已送北汗王子除了帝都,算算時日應該已經到毫州了。”
“好生照顧百萬的母親。”
趙青山丟下一句話後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院子消失在竹林中。
劉文中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這趙青山練武已經到了痴迷的地步,因此時常走火入魔變得瘋傻,劉文中是真怕他突然發瘋砍了自己。
現眼下趙青山已經出發,以他的速度不出三日就能趕上餘亦,到時只要殺了餘亦,他便徹底沒有阻礙了。
劉文中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小院,心情變得極好。今夜還有件大事兒要幹,他整理了一下著裝,也離開了竹林。
天色漸暗,今日的太陽也好似感知到了危險一般落得極快,不出一個時辰便全都黑了。
華燈初上,帝都又像是夜中翩翩起舞的精靈一般展現出不同的一面。
定安居相比於白日裡更盛,全部夥計都開始忙碌起來。而白江宜卻不知為何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頻頻犯錯。
沈煊見她狀態不好,走上前接過了她手中的食盤,道:“江宜,是不是風寒加重了,看你今晚有些憔悴。”
白江宜搖了搖頭,找了個地方坐下之後揉了揉額角種植聲音也有些無力:“沒有,風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事發生,變得很。”
“不如今晚你便先回去吧,婉容招了幾個夜班的夥計,應該馬上要到了。”沈煊低聲和她商量著。
可能是心裡的越來越不安,白江宜也應了下來:“也好,煊煊,今夜便辛苦你和婉容姐姐了。”
沈煊見她肯聽勸了,也十分高興:“沒事的,你回去好些休息,其餘的事明日再說。”
白江宜點了點頭,起身往外走去,沈煊也終於鬆了口氣。她和婉容都很在為白江宜的狀況擔心,這兩日如此忙她也未曾休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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