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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可兒氣急了回到正廳,只不過許琦滿眼滿心都在聘禮上,根本沒注意趙可兒的存在。趙可兒看著這般見錢眼開的白二夫人更氣了。
婚事阻不了,我還不能說幾句了?
“白大人好歹是朱雀門指揮使,怎的會有你這般見錢眼開的夫人?”
許琦聽到聲音這才發現堂內不知何時多了一男......女子。
看著穿著軍服的趙可兒,許琦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只是瞟了一眼,就繼續看聘禮。
今日心情好,不與這廝計較。
趙可兒瞪大了眼睛,自己堂堂慶陽唯一的公主,居然被一婦人家無視。趙可兒快步走上前,李公公正準備阻攔,公主已經一腳踩在了正準備被許琦開啟的聘禮箱的箱蓋上:“放肆,你可知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許琦也是暴脾氣,一把扒開了趙可兒的腳。
李公公也是看不慣這婦人,上前輕咳了兩聲吸引了許琦的注意力。
許琦是見過李公公的,就在上次宣旨賜婚的時候,她還特地問過白武這閹人的身份,這才知道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所以也收了怒氣,屈膝行禮:“見過李公公。”
趙可兒都氣笑了,她是打死都沒想到自己堂堂慶陽公主,居然比不過一個太監......
李公公連忙退到趙可兒身後,雙手依舊攏在袖裡:“這位是溫雅公主,還不行禮?”
聽到這話,許琦心中暗罵了兩聲李公公。但也是能屈能伸:“參見公主殿下,方才是妾身有眼無珠,還望公主殿下海涵。”
趙可兒是什麼人?她要是男兒身就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在軍中闖出自己的名聲,二就是成為帝都第一紈絝。就目前情況來看,一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豈會這麼輕易放過許琦?
看著屈膝低著頭的許琦,趙可兒冷笑一聲:“剛剛說你見錢眼開可是說錯了?”
許琦漲紅了臉,沒有說話。
趙可兒見此情形也是愈發得寸進尺:“母親都這般模樣,女兒能好到哪裡去?定是用了什麼上不了檯面的法子吧?”
許琦愣了愣,似乎是沒懂公主的話。
李公公聞言趕忙上去在趙可兒耳邊低聲道:“公主殿下誤會了!”
雖是耳邊低語,但是距離離得近,許琦也聽到了。原是趙可兒不清楚白家狀況,把白江宜誤認為是自己的女兒了。但此刻能怎麼辦?站起來反駁嗎?這公主的脾氣可不知會把自己怎麼樣。許琦想了想還是默不作聲吧。
當孃的忍了,當女兒的忍不了了。剛路過此處的白珊碰巧聽到了那句。
母親都這般模樣,女兒能好到哪裡去?
這話就同這秋日刺骨的寒風一般,颳得人生疼。
更何況白珊的嘴皮子也沒輸過幾個人。說罷,白珊就一個箭步踏進主廳。也不管什麼公主,張嘴就罵。趙可兒見好不容易讓一個閉嘴了又一個竄出來,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也罷,拿起水杯潤了潤喉。
而白武剛送走周大人回來就見到這一幕也不上去阻攔,只是在一旁躲清靜。
只是無論如何,趙可兒都是皇宮的人,都是慶陽的公主。皇家顏面不能丟。
“禁言。”
李公公聲音不大,但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讓兩人都閉了嘴。
“跪下。”
聲音依舊不大,甚至比剛剛那句還輕,還要平淡。可不知為何這二字傳入耳中時,許琦母女二人皆是一身冷汗,腳下一軟跪了下去。
趙可兒此時也不管自己面子是不是比李公公小了,反正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心裡甚爽。
白武見情況不對,也快步走到了正廳。在母女二人面前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