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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
灰白霧氣的世界中,立刻傳來一聲幽幽的詢問聲。
厲飛宇立刻點頭應道。
“是的,道友。我們是自己人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託舉,口中誦唸著熟悉的小調。
“白日潔焰落世間,蕩除穢惡淨人間。”
不押韻的小調中,只見一輪熾白色的白陽從他雙掌間緩緩升起,將籠罩過來的灰白霧氣化為虛無。
“你是白陽弟子?”
聲音迴盪之間,厲飛宇眼前的灰白霧氣飛速的滾動起來,凝聚成一張巨大的面孔對視著他。
“正是,在下乃白陽一脈的將班。”厲飛宇立刻答道。
他神色興奮的說道,“那道友剛才詢問的定是那人祀香了。張道友果真好手段,既然人祀香已經落到道友手中,想來那定遠禿驢是真的去見他的佛祖了。”
張驕望著一臉興奮狀的厲飛宇,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麼,三陽會中三脈的鬥爭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了嗎?”
他心中暗自揣摩,卻見厲飛宇已經大聲盤算起來。
“好好好!這樣算來,三陽會卻是實力大損啊!”
“元皇派一役,青白兩脈法主一死一重傷,加上定遠和尚又被道友你所殺。三陽會七大法主可以說是瞬間去了一半。至於剩下的四位,赤脈的蘭法主是北關城大將軍王佑的人,青脈的木叟則是一個牆頭草,能當大任的也就剩下個烏勝海與青脈的狼孩兒了。”
“哈哈哈!卻是祖師保佑,我嶗山七巧一脈,卻是有望報這滅門之仇了。”
狂笑聲中,厲飛宇已經是淚流滿面。
灰霧當中,張驕清楚的察覺到,隨著厲飛宇不斷的發出狂笑,他整個人的氣質徹底的陰翳了起來,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怨恨甚至勾動著灰霧中的死氣纏了上去。
半盞茶的工夫後,厲飛宇終是停下了狂笑,聲音嘶啞的說道,“張道友你說,我們是不是自己人?”
張驕緩緩散去注視著他的巨臉,出現在了厲飛宇身前。
他身影似真似幻,如同一道幽影一樣。
“是不是自己人那卻是要看厲道友是否願意對在下坦誠公開的。”
厲飛宇卻是面無懼色的盯著張驕,立即從袖中摸出一方包漿圓潤的木板,緊抓在手中。
“道友這就過分了。坦誠公開也是要互相的。”
他說話之間,雙手已在手中的木板上拼湊起來。
木板頓時如同七巧板一樣,在他手中飛速的變換起形狀。
張驕立刻就察覺到了異狀。
原本處於他控制中的灰霧鬼域裡立刻發生了變化。
籠罩著一切的灰白霧氣頓時像是被割開的蛋糕一樣,好似被人從左邊切割了一塊一樣,然後這塊被割下來的地方,卻突兀的出現在右邊。
“張道友,這下我們可以談談了嗎?在下真要想走的話,閣下也不一定真就能困的住我。我這塊燕几圖卻是傳承了數代,最善於破障穿陣的。”
張驕朝他手中揚著的木板看去,才發現他已經將木板合起,又恢復了一塊的木板狀。
他稍作思索後,卻是幽幽說道,“坦誠公開亦可,不過厲道友可敢與我擊掌為誓,證明所言非虛。”
說話間,他的眼中浮現出一片血色,最終化成了無數的“誓”字。
厲飛宇當即答道,“這有何不可。”
說著,他便舉起右掌,與張驕伸出來的手掌擊在一起。
張驕眼中的血色在兩人擊掌的一瞬間,立刻退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立刻面對面,你一句我一句的訴說詢問起來。
“你是怎麼想到慈雲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