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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葉傷槐就煩躁。
“也不知那妖道到底是誰,又藏在哪裡!眼下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她和冷練如提過聚陰符的事情之後,冷練如和陸風就多了個心眼,多方打探。
但蘇州府今年以來的案子,案卷陸風大概翻過,除了周益、王閱兩個小乞兒死得莫名,其他的至少從案卷上看,找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葉傷槐也尋了空隙將周益、王閱從玉環裡放出來,讓他們在自己喪命的地方多走走看看,感知感知。也是一無所獲。
隸持之輕應了一聲,說出自己的看法:“也許,那妖道早就離開了蘇州城。所以,才會遍尋不到。”
“離開了蘇州城?”葉傷槐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一樣,眼眸一垂,落到面前的佳餚上才舒緩一些。她給自己夾口菜塞嘴裡,嘆氣,“這人亂跑什麼!不過,從蘇州城到棺材山倒是不遠!那妖道會不會是去棺材山了?”
“暫時我們兩人都沒有感知到棺材山的變動。有感應咒在那裡,我們不用過多擔心。”隸持之安撫著,想了想,又道,“你好好吃飯吧!莫要想東想西!”
“嗯!”葉傷槐正要隨口說兩句就跟隸持之結束對話,突然想到自己今天一直在琢磨的事情,連忙開口道,“等等!隸公子,我有一事想要請教於你。”
請教……
隸持之在那頭沉默了一瞬,心裡卻道:這兩個字,聽起來倒是格外生疏!
葉傷槐在這頭絮絮叨叨:“我在相面這一塊,沒有學精。想問一下,如果一個人,初見的時候,不覺他面相向死,過了幾天再見,已經是死氣森然,這是何故?”
怕隸持之沒有懂她的話,葉傷槐連忙加上一句:“就是他的面相,本來是承祖上庇廕,一路走來順風順水,本該一順到底的那種!”
隸持之沒有遲疑,說出自己的答案:“這樣的突變,只有兩種可能。他的手上沾染了人命,而且這人命,應是用陰狠道法,才會產生的反噬!除此之外,就是他在短時間內害了多人的性命,那些人沉冤未雪、冤魂不散,跟在他的身邊,硬生生影響了他的命數!”
葉傷槐排除後者:“他周身並未看見鬼魂。應該不是這個!陰狠道法的反噬,這個的話……”
葉傷槐手裡的筷子“啪嗒”一聲掉落在桌上,一掌猛地拍在桌子上。
本就空蕩蕩的桌子,在她突然的掌力之下,猛地一晃。
她還未開口,手上的乾坤鐲就傳來隸持之的清朗之聲。
“原來如此!攝魂符加上聚陰符,難怪王閱和周益二人魂魄流連蘇州城,沒有被牽引轉世!”
葉傷槐知道隸持之想的與自己猜想的一樣,恨恨道:“難怪!先前我見他們二人身上現出金線,又聽周益說了一嘴,說不知為何,見到羅聞彬,總想貼到他身上去。我原本懷疑,是有人請妖道施法,利用語春孩子、周益和王閱三人的鬼體,去影響羅聞彬的命格!以至於,他今年一直厄運不斷!”
“所以,你當時跟我說,懷疑殺死語春的人,是與羅聞彬有仇之人。例如,一心想要自己兒子過繼到羅父名下的羅三爺!”隸持之說道。
“是!所以我特意請陸捕頭以查案之名,詢問語春死前那段時間裡大家的動靜。沒想到,那幾日,羅三爺都陪著自己夫人去了臨縣走親戚。這兇手的嫌疑,他是脫了!”葉傷槐原本和冷練如對羅三爺的嫌疑抱有很大希望,沒想到希望破滅得極快。所以,陸風又明察暗訪羅聞彬的對家,一無所獲。
葉傷槐忍不住拍了自己額頭一下,清脆的聲響讓那頭凝神細聽的隸持之一愣。
“你,在做什麼?”
葉傷槐氣道:“我氣自己死腦筋!有事情只往自己認為可能的方向去想,一覺得不可能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去